“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四周寂静了良久,久到连着呼吸声都听得见。
直到窗外一声鸟鸣(),停在那半开的支窗处。灵动的雀鸟探入屋内?()?[(),南殊对上那绿豆大的眼睛,随后整个回了神。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南殊拽住太子殿下的衣袖,收紧的掌心用力到握成一团。
她轻眨着眼眸落在太子殿下的脸上,似是想要凑过去将太子殿下的脸色瞧个清楚。
只是南殊还未凑上去,太子殿下转过头却是别开了。
“怀着身孕呢,你在想什么?”太子殿下说着,掌心落在南殊的腰肢处,暗示性的捏了捏。
“我……”南殊腰肢处有一块痒痒肉,被太子殿下捏着南殊没忍住笑出声儿l来。
“嫔……嫔妾没有想什么。”南殊低着头,语气支支吾吾的。
“没想什么凑到孤面前来?”太子殿下挑了挑眉,显然是不信。
还不是太子殿下刚刚说了那一句,她忍不住这才想要确定?
可南殊看着面前,太子殿下这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还……还不是刚刚殿下那句话……”南殊心中想了想,忐忑了几l分还是想着试探一下太子殿下。
“如今太子妃已殁,整个后宫中最应当上位的应当就是荣侧妃才是。”南殊说着,指腹进捏住太子殿下的袖子。
试探的眼神落在殿下的双眼中:“这东宫里总不能没有太子妃。”
“太子妃一走,侧妃上位本就是理所应当,何况荣侧妃这么多年,矜矜业业,比起太子妃,荣侧妃上位只怕是众望所归。”
南殊一句话说完,忐忑的目光便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她那双眼眸清澈明亮,却也盖不住眼里满满的试探。
明目张胆的试探太子殿下,整个东宫中,南殊怕是第一人。
宋怀宴瞧了许久,看着南殊的目光却怎么也生不出半分气来。
这事若是旁人,太子殿下必然要怒极。可面前之人是南殊,他偏偏觉得有趣儿l。
娇养了那么久,如今南殊也敢冲他伸出爪子了。
“孤为何要告知你?”太子殿下摇头轻笑着,掌心落在南殊的额间,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弹。
“殿下!”额间一阵吃痛,南殊立即抬手捂住额头。
“殿下,您弄疼我了。”南殊撩起眼眸看向太子殿下,语气里却满满都是撒娇。
“殿下一点儿l都不疼我。”
太子殿下倒是没用力,痛也不过只是稍微一点点儿l罢了。
只不过南殊故意这么说而已。
“娇气鬼!”宋怀宴显然也是知道南殊是在故意,但还是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南殊的额头。
“可还疼么?”太子殿下轻轻揉着南殊的额间,语气里面带着宠溺。
直到南殊摇头,他这才放下。单手落在南殊的腰肢处,另外一只手轻轻在眉
()眼处拧了拧。
“内务府的奴才来禀报孤(),说你这段时日胃口不佳?
宋怀宴说着1[((),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南殊的脸上。
那表情带着试探,但是更多的则是责备。分明平淡无奇,但是落在南殊身上,却又仿若带有千金重。
南殊察觉到太子殿下的目光,略微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哪个多嘴的奴才说的?”
她掌心紧紧地扣在一起,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就是不敢多往太子殿下那儿l多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