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他没听过。
“裹胸。”她指了指胸口,“你昨晚咬下来的。”
余浕脑海冒出昨夜的画面,抿着唇返回屋内,按照记忆在角落找到了巴掌大的衣服,用清尘术弄干净递给她。
云词伸长胳膊去拿,扯了下,也不知道是他捏的紧,只听得撕拉一下,本来就脆弱的小衣就碎成两半。
余浕:“……”
云词:“……”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放手,两片布料悠悠地落在地上,显得十分可怜。
“怎么办,我只有一件了。”云词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看他。
余浕第一次见她这样,有点无措地垂下长睫,弯腰将两片布料捡起来,艰难地说:“我来想办法,你先梳洗。”
他出去把门给她关上。
云词立刻就扑在床上暗笑,第一次见余浕吃瘪的样子,真的太爽了。
看来对付这样的高岭之花就要这样折腾他。
她从乾坤袋拿出新的衣服穿上,洗漱好,重新缩回被子里等他回来。
诸桀在外面等了会,见时辰差不多了,进了船内就看到余浕板着脸,手里的魔气正引着针线缝补两件破烂的布料。
“干嘛呢?”他好奇地问道。
余浕急忙把手里的布料藏进袖口:“去外面等着。”
他说完便往云词的房间去,推开门到床边从袖口掏出缝补的差不多的小衣递给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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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云词接过,瞧着那粗糙的手法,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从床上爬下来,到他面前,微弯着腰朝他说:“看来你的针线活也是第一次啊。”
她意有所指地说完将这件小衣塞到他手里:“留给你啦,定情信物。”
余浕感觉她的发梢掠过他的耳旁,愣了下她已经走出去了,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想到外面还有别人,直接一到黑气将走到门口的人扯回来,冷声问道:“你不穿?”
云词把衣领拉下些,露出里面的小衣:“嘿嘿,我穿了新的。”
说完她就撒开腿跑了。
余浕这才意识到这女人又骗了自己,真的个大骗子。
神情不悦地想将手里的东西丢了,最后还是是塞进了怀里,保不齐她下次还要用着一招。
等余浕把她丢回到庄园时,沧海月还没带人来接她,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只有莫如月在房间等着她,她坐在桌边,手旁还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把这个喝了?”
云词知道这个剧情,应该是避子药,也没问端起来就喝了:“这个药味道不错。”
还甜甜的。
莫如月看着她,认真说:“这不是药,这是助孕的甜汤。”
云词还在喝剩下的,嗯了声,然后反应过来,僵住了:“助孕的甜汤?!”
“嗯,苍龙子嗣繁衍艰难,自然要助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