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暗月帝国的第三十位皇子,他们都叫我野种,因为我的母亲只是一位普通的治愈师”,说到此处,月尚白的声音突然激动了起来,然后停顿了一小下,又继续说道,“整个帝国的皇室都在欺凌我们,这样使得母亲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最后,选择了自我了断”。
“暗月帝国只是表面上一派平和,而内在实行的却是暴政,他们官官相护,各方派系牵扯其中,各种阴狠手段层出不穷,他们根本不配活着,如果有邪魔可以实现我的愿望的话,不论代价是什么,我都要让他们永生永世备受诅咒的折磨!!”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我会帮你的,因为我需要你!”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月尚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无比激动的感谢道。
“尚白,你不用这样子,起来吧”,炎渊依旧平静的说道。随后月尚白在肖铃铃的拉扶下,才从地上起来了。
“首领大人你好,我叫紫珊,这位是我妹妹紫琳,然后那位是我朋友雪飘飘。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并且我们的敌人也是暗月帝国。如果以后要对付暗月帝国的话,还要多留意一下中域,因为前些时日我偷听过看押我们的士兵交谈,他们说我们是送给中域大宗势力的“礼物”,不准任何人动”
“中域吗?”
“嗯,他们刚说到中域的势力,就被其他的士兵制止了。暗月帝国摧毁了我们的家园,现在,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而且又是三个女孩子,就是想找到一个强大的庇护之所,不断成长”
“好的,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炎渊点了点头道。
“我,曾经是一个孤儿,还有肖铃铃和刚才出去的那两位成员,他们也都有着痛苦的回忆”,炎渊接着说道,“正是因为这些苦难的伤痛,刺激着我们的内心,从而促使我们获得了前行的动力”。
“我的组织里面都是曾经带着伤痕的人,我们彼此就是彼此的依靠,以后,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们”
“现在你们将进行试炼,每个人都要杀死一位这里的敌人”,炎渊转过身走向唐介的方位,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趴在地上的两位老者身上。
“首领,请让我先来”,月尚白率先走上前去,做为铁元素源能的使用者,一柄铁剑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手起剑落,御体门二长老首身分离,血液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喷洒而出,在毒素侵蚀和血液重力的双重效果之下,二长老的鲜血早已失去了细胞的活性,变成了粘稠的糊状,并且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月兄,这把剑挺帅的呦,借我用下呗”,楠衫把手搭在月尚云的肩头,嬉笑道。
“拿去”
“哈哈,这位小兄弟,你要是还不下手,那我就先来了!”,楠衫双手握住剑柄,把铁剑狠狠地刺进了御体门大长老的胸腔。“嘿,啊!!”,一道银光闪过,铁剑直接从大长老的左肩处划出,结束了他的生命。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猎物啊”,唐介见此状况,惊呼出声。“抱歉了,先到先得嘛,谁叫你在哪儿一直不动的,我以为你不敢,才抢你的喽”
“抱歉啊,首领大人,我不是有意要抢他的”,楠衫立即改变了先前玩闹的态度,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哈,没事,毕竟勇者先得,走,我们上去吧,上面还有四个,我都准备好了的”
“呦,影尊者,雾尊者,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东西吹出来了?呵呵呵呵”,蓝色的火凤凰在空中稍作盘旋,然后俯冲下来,火光散去,一位衣着暴露的美艳贵妇,迈着妖娆的步伐朝着他们三人走来。她就是狂狮寅帝国的女王,有着“熔颜女凰”之称的露凰,源能为火熔浆。
“嗨呀,露凰妹妹啊,你远在北区的狂狮寅帝国,咋会跑到这么远的南区边境呢,是不是你那些小男友满足不了你,就来找我们了?”,雾尊者那贼兮兮的眼神不停的在露凰身上游走,一脸的痴狂表情。
“奥老头,萧老头,来都来了,不出来叙叙旧?”,影尊者微眯的眼睛突然睁开,像右边望去。
“唰,唰”,风起叶落,一位背着巨大镰刀的老者出现在了张钟元的身旁,然后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巴掌。这位就是暗月帝国的帝王,“暗月圣者”奥玛克,源能是敏捷镰刀。
“你个老东西!!”,张钟元的身体突然变成了无数细沙,随风消散。
“他们两个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喜欢切磋切磋”,雷光蔓延,萧老头虚幻的身影在闪烁间来到了众人的的身边。这最后一位出现的老者就是落云殿的殿主,“落云雷尊”萧秉,灵魂雷源能。
“哼,两个幼稚鬼”,蓝色火焰骤然爆发,露凰立即召出了巨大的火焰熔浆,严严实实的护住了自己的周围,她可不想被战斗的灰尘污染到。
流动地沙子组成的漩涡从奥玛克的脚下高速旋转而上,直冲天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沙卷风。在沙卷风的中心地带,即是安全的地方,又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一粒粒渺小的沙子,在高速运动的加速度下,变得像刀刃一样锋利。
奥玛克双脚已经深陷在流沙之中,无法动弹,他从容不迫的拿出背着的巨大灰色镰刀,挥动着向四周砍去。
“铛铛铛铛”,铁与沙的碰撞,火光四溅,一个无形的攻击护罩逐渐形成,并且稳定持续的向外扩大。
“不错,现在你的技能强度比以前强了不少啊”,奥玛克赞许的说道。
“哈哈,奥老头,不是我变强了,是你变弱了,再吃我一招”,沙卷风突然间消散,旋即化成十几道沙流,朝着奥玛克缠绕而去,这场面犹如十几条巨蟒,联合捕杀猎物一般壮观。
“喂喂,用的着这样吗”,无数锋利的弯刀光影向周围不间断的冲击而出,把蛇形的流沙完完全全的击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