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再跟你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思思对你没兴趣。”
“猿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思思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别说有乌华,就算没有乌会思思也愿意跟他过,至于当他的药奴?思思求之不得,一下就能成为他的女人,省多少心,少浪费多少时间,我只恨赵大哥没把思思跟十美一起给他,不然哪会这么麻烦?”
药思思的话冰冷无情,黄玦气得咬牙切齿,怒指药思思。
“你,你,你。“
黄玦连说三个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药思思眼一瞪,又给黄玦补了一刀。
“你什么你,你不就想骂我厚颜无耻,骂我是个贱人。”
“我早知道自己就是个贱人,不用你提醒。”
“连个贱人都不放过,什么人?”
黄玦气得抬手想给药思思来一巴掌,可是望着药思思清纯的脸,所有的怒意全都化作无声的叹息,他潦倒地坐在椅子上,颓废地低下头。
赵九瞅着黄玦颓废的样子,嘿嘿一乐,从怀里取出把钥匙。
钥匙黑不溜秋,尾部三片叶子,头部一截黑木,非常别致。
“思思,这就是乌华园的钥匙,快去快回。”
药思思拿到钥匙满脸兴奋,给了赵九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离开上清殿。
一边江佰不动声色,瞅瞅赵九又瞧瞧黄玦,最后把目光放在猿苍身上。
他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很不对劲,赵九对巨阳天的执着也就罢了,可是药思思不惜为一株乌华沦为药奴让他十分费解,黄玦就更奇怪了,多少年引而不发,今天突然变得这么敏感,如果他真爱药思思还会等到现在?
望着猿苍,江佰决定赌一把。
上清宗早就不再是当年的上清宗,既然猿苍有本事搅动风云,不如顺势而为。
就算将来闹得上清宗宗灭人亡,至少也落得个干净。
猿苍邵玲儿缠斗十来回合,略占上风,正一点一点把邵玲儿往套里拉。
“玲儿,你怎么还不走?”
“我说了多少遍对你没兴趣,还有,除了江情的其他美,哥都没兴趣。”
“你回去通知她们叫她们把心放回肚里,该干什么干什么,该喜欢谁喜欢谁。”
邵玲儿听着猿苍撵狗似的话语,望着他嫌弃的目光,想要发作又发不起来,想反驳两句又不占理,她已经绝了后路,又断了前路,一时不知怎么办。
猿苍看着邵玲儿左右为难的小模样,仿佛一头堵在过道里的小母驴,还很可爱。
看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能太难为,必需给邵玲儿指条明路,问安安。
“安安,修炼一定要先修脑子,不然修为再高也没什么用。”
“就跟邵玲儿似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就跳出来生事非,是非是那么好生的?”
“想生是非必需要先分清东西南北,想明白为什么生是非,值不值得?如果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自己搞的跟头蠢驴似的,上不上下不下,多丢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