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打探消息什么的,我这里还是方便一点的。xwdsc唐门的人也可以和我们共同经营。”
唐一辰点点头,这一点他也考虑过,不过他还是说道:“九黎宗的分舵也在洛州城,我们也要小心。而且,百里万钧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这也是基于他对百里万钧的了解做出的判断。
只不过,这个时候,长生门内也针对洛州城的情况做了一定的判断。尤其是这不同寻常的屯兵,总让人看不透这其中的情况。
“这九黎宗和无影宗是联合了吗?为的就是在青要山的那卷卷轴?”郑奇的连续发问,似乎是在打消自己的恐惧。要知道,单是这两家同时攻上青要山,也足以把青要山夷为平地了。
玹钰的眉头却也是紧皱,他没想到,这九黎宗的动作居然如此浩大。单是从这一点来看,他们似乎是对那里的卷轴势在必得。不过,如果是单纯的卷轴,似乎没什么,但是他们都很清楚,百里万钧这是想用卷轴来复活蚩尤。这复活蚩尤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玹钰转而看向了旁边的容棠棣,容棠棣一向是出谋划策的那个人,作为绝对的权威,虽然玹钰也有想法,但是容棠棣却更加抓得住本质。若非他的实力在少时较为平庸,或许也将会是这掌门之位的争夺者。
容棠棣想了想,还是表态道:“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我最怕的是,这本身就是个陷阱。”
“哦?何以见得?”
“首先就是无影宗自身的出现很不寻常,毕竟无影宗和唐门有几分类似,暗杀是一把好手,但眼下去明目张胆出现在洛州城,本身就有一定的潜在意味。我最怕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如果我们一旦参与其中,就很可能会演变为一种正与魔之间的抗衡。大战在所难免!”
其他人听了,多少有些苦楚的感觉,玹钰扫视一圈,发现一个个都开始沉思。这就是反常即为妖,容棠棣提前考虑到了这一层,否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而此刻,容棠棣能想到的,其他人也都想得到,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些许愁容。其实他们也都很明白,眼下的洛州城已经是一个火坑,但是又该让谁去跳呢?
不过,容棠棣倒是很清楚,就算是这些人有所了解,都选择明哲保身,但有一个人一定会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一辰。这其中有两个原因,其中之一就是唐一辰对那里更加熟悉,而且他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作为容棠棣最得意的弟子,唐一辰的价值要远在其他人之上。而且,可以说,若非唐一辰在其中力挽狂澜,这些次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恐怕都非常的难办。
看着他们的样子,容棠棣反倒是带着几分的无奈,或许,眼下的局面,便是要有人去打破吧!一个门派的壮大,所牵扯的事情就愈发的繁琐,他们害怕的并非是洛州城有什么他们压制不住的东西,而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会不会损害他们的利益。但是,这样也势必会造成一系列的影响,而这都是长生门所忌讳的。
“所以,眼下,我们倒不妨去试试水。光是看着他们这么做,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唐一辰看着他们,神色却颇为凝重。
崔仕仁微微点头:“你说的不错,但是放任不管,却迟早会对正道有所掩埋。一味地放任他们强大,对正道来说未尝不是沉重的打击。”
“不错,所以我们需要的就是深入敌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把水搅混了,事情必然会朝着我们所期望的那样行径。这么说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唐一辰和崔仕仁就此说定,司琪自然不会反对,依照他们的说法,最适合做这件事的就是他们几个。首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较大的宗门不敢以身犯险、较小的宗门却是人人自危。而唐门和无影宗有仇,加上金钟阁的弟子共同抵御,势必会让魔教有所忌惮。
唐一辰看着窗外,眉头却是轻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和百里万钧则是要在洛州城再次斗法。这次到底鹿死谁手却也很难说。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他的良知不允许他隔岸观火。曾经的悲剧,发生一次就够了,远不足以再次发生,否则将会产生无法预估的后果。
此时的洛州城中,百里万钧和老毒物都在此地,反而让蛮荒神殿处于一种无人值守的状态。不过,也不会有谁会胡来,毕竟蛮荒那地方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很多时候让你身陷囹圄不说,还极有可能有性命危险。
这也是他们二人敢放心大胆得离开的原因。
此时的二人坐在分舵的花园里,几个清淡的小菜,一壶好酒,便对着这花团锦簇的院子吃喝聊天。
“这无影宗这么搞,难道就不怕正道弟子群起而攻之?”老毒物这些日子,听到不少关于无影宗的消息,而且也很是不解。这怎么看都感觉那个老家伙的脑袋像是被门挤了。
百里万钧的眉头似乎是微锁了一下,可却似乎是流露出些许的钦佩之色:“那倒不至于,这老家伙多半是在跟唐门的人叫板,反常即为妖,恐怕正道弟子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另外,这老家伙还像往常一样,多半是算准了我一定会夺取这青要山上的卷轴,提前把声势搞出来,等得我们不得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老毒物也是一门之主,而且还是曾经魔教最强大的四派之一的门主,自然从百里万钧的话里读出了几分意味:“哦?借刀杀人?”
百里万钧微微点头,不过却是看着这天色:“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石二鸟还差不多。只不过,这唐一辰若是真的来了洛州城,恐怕我们也不好对付。”
老毒物有几分意外,似乎是觉得百里万钧的担心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