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婴儿床上的小褥子,小席子,小毯子,还有蚊账都是许母用大人的东西改的。
徐师傅带来一个大纸箱,神神秘秘的也不让动。他只得放在一边,待会儿由师傅自己来揭秘。
这时,里屋的宝宝哭起来了,不一会儿就听到许小妹大喊,“哥,哥,你快来啊,大国又拉粑粑了,好臭。”
许大姐洗好碗快从小厨房出来了,直奔里屋,边走边高声回应,“你这个死妮子,就不能帮忙换一回?”
大姐做事就是麻利,等许大茂进去时,宝宝的屁股已经被擦干净,正重新给他包上干净的尿布呢。而一旁的盆里,已经积攒了好几片脏尿布了。
许大茂从大姐手里接过儿子,这个臭小子,屁股干爽了,就马上不哭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点眼泪都没,原来刚才是干打雷不下雨。
大姐笑着刮了刮宝宝的鼻头,对许大茂说,“这小子真像你,爱干净,尿布是一点都不能脏,一脏就得换,不换的话就嚎,一换就笑!”
“大姐你净瞎说,你那时候才几岁,就记得这么清了?”许大茂有点不相信,5岁的孩子能有多点记忆啊。
“那可不一定,你大姐可没少帮你换尿片!”
是许母从外面回来了,看那表情,肯定听了一肚子的八卦。
果然,她马上就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了。
“你们知道那刘光福怎么闯的祸吗?”
看许母那表情,这肯定是个大瓜。
果不其然,听了许母的述说,许大茂只有一个感觉,熊孩子们实在是太能玩了。
今天,刘光福一大早就和胡同里一般大的孩子们出去玩儿了,玩着玩着,觉得一直在玩的游戏也没多少意思了。
于是一个小孩提起来,干脆去打鸟吧,他哥哥新给他做了一只弹弓,弹性可好了。于是一呼百应,小伙伴儿们呼啦啦跑到附近公园去了。
由于前几年被捉得太狠了,就连以前一直泛滥的麻雀,现在也只有公园里才能见到了。
大家伙儿跑到公园,发现不对,弹弓只有一只,而人却太多了,谁先玩谁后玩不好安排。
于是乎,游戏又从打鸟变成了射击比赛,看谁打得准。
起先是在树上做记号,然后从远处打树,比来比去,最后只剩下两人分不了胜负了,就是刘光福和那个弹弓的主人,姓陈,小名二蛋。
比了很多轮,两人的火气都给比出来了,非要分个胜负不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光福突然就想到射头顶苹果的故事了。
他也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的,只觉得射箭那人实在是太帅了。
另一个小子也是个愣小子,刘光福说比,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可是谁当靶子呢,两人都把目光瞄向了土豆,土豆在这个圈子里一直是受气包的角色,玩打仗游戏,他铁定就是敌军,如果玩抓小偷游戏,他就肯定是小偷。
理所当然的,土豆就成了顶着苹果的那个人,不过苹果他们没有,只找到了一只破杯子。
把破杯子放在土豆头上让他顶好,然后刘光福和二蛋两人并列站在十米开外,二蛋先打,很顺利,一声清脆的声音,打中了杯子。
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土豆腿都软了,只能大喊,“光福哥,我害怕,能不能不打了!”
刘光福却丝豪不理会,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输给陈二蛋。
可没想到,在他发射的同时,土豆撑不住,动了一下,那个颗石子没有打中杯子,而是打中了土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