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件事,不是东旭家的尿盆都是秦淮茹倒吗?结果被贾张氏发现了,逮着他一顿骂,把屎抹了他一身,还被罚着扫了半个月的院子。”
这第一件事就让许大茂听得无比的解气:“嘿,这狗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心里想什么,咱院里谁不知道?”
“还有呢?”
阎埠贵对于仗着易中海的偏袒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傻柱也没有好感,闻言就又笑道:“就前几天,他顶撞陈主任,被全厂通报批评,因为街道办的王主任做出了指示,我们还召开了全院大会,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
许大茂听完之后,再也待不住了——作为这么多年的对头,只要傻柱倒霉他就开心,但每次和傻柱斗都赚不了什么便宜,现在有机会嘲笑他,他是一点也等不及,忙问道:“三大爷,傻柱那狗东西现在回来了吧?”
阎埠贵道:“已经回来了。”
许大茂忙道:“三大爷,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咱爷俩回头再聊。”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进了中院。
傻柱这会儿却没在家里,他马上想到了傻柱不在家,从易中海家经过时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那就很可能在聋老太太那里。
他又赶紧往后院跑,结果正碰上傻柱往回走。
他眼睛一亮,直接大声的嚷道:“傻柱,我听说你想勾搭秦淮茹,结果被贾大妈糊了一脸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傻柱之前下班后喜欢待在自己家里喝个小酒,一个人待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自从因为厂里的通报批评,又在全院大会上当着众人的面被各种教育,他就感觉一个人待不住了,只有在聋老太太面前才能得到夸奖,所以这几天才经常来她这里。
结果,今天刚从聋老太太家里出来就碰到了一直让他厌恶的许大茂,而且还提起了让他分外不爽的事,他顿时感到气往脑门冲,想也不想,握着拳头就要过来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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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时间感觉憋了一肚子气,早就想发泄一番了,现在正是机会!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斗到大,哪不知道傻柱的性格?
但他这次敢挑衅傻柱,还那么迫不及待,却是头一次有恃无恐:“对了,我听说你还被全厂通报批评了,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傻柱顿时感到一盆凉水浇在了头顶上:他现在身上背着通报批评的处分,要是再打了许大茂,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再受到处分,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这时,聋老太太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隔着窗户叫道:“柱子,你可不许打架!”
然后又用拐杖拄着地,冲着许大茂喊道:“大茂,你要是敢挑事儿,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头一次看到傻柱明明气得要死,却一点也奈何不了他,心里美得不行,对于聋老太太的警告他也不放在心上:“傻柱,你今天就算不说,我回头一打听也能知道!”
傻柱果然又气得小眼睛发红,但他很快想到这段时间聋老太太经常和他说过的话,就冷笑一声:“你还有心情管我?你管管你自己吧!你走的这段时间,你媳妇儿可是天天和刘平混在一起!”
许大茂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他这会儿已经注意到,家里关着门,灯没亮,而且,他们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娄晓娥要是在家,肯定能听到,但现在也没出来,明显不正常。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
对傻柱来说,要说最讨厌的人,以前肯定是许大茂,但现在他感觉厌恶刘平甚至要超过许大茂了。
他也没想过为什么,但如果能让许大茂去找刘平的麻烦、还能给刘平泼脏水,他却是十分乐意的,而且事情还没成,他就已经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快意。
许大茂并不知道刘平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但只要是正常男人,肯定就忍受不了老婆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