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从他身上下来,往旁边移了几步,她又说:“不对,不止今晚,直到周一你都别想睡卧室。”
放完狠话,她不再搭理他,往卧室走去。王隽看着她的背影,就在她快进走进卧室的时候,不紧不慢来了一句:“这么久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听到这话,季烟真是想笑,她出差这两个月,他几乎每周过去找她一次,两人见面的频率基本维持在一周内,电话更是两天打一次,谈不上很久不见。
她没回头看他,进了房间,径直关上门。
这个晚上,王隽确实没再来打扰过她。
快睡着的时候,季烟看了下卧室,漆黑孤寂,她伸手摸了下旁边,空而冰凉,王隽并没有进来。
这么听话?
不像他的性格。
季烟想出去找他,但又怕这一找,她几个小时前的话就白说了,不过就是一个晚上不在一起睡,不差什么,想罢,她闭上眼睛。
次日早上醒来,一睁开眼,她习惯性地转头往旁侧看去。
空的。
再摸那侧的被窝,冰凉冰凉的一片。
也就是说,王隽昨晚真的一晚上没进来。
在卧室的盥洗室洗漱完毕,季烟打开卧室的门,忽地,一阵饭菜香扑鼻而来,她朝餐厅走去,王隽正端着一口奶锅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寻常地问:“起来了?”
季烟嗯了声。
“过来吃早餐。”
她哦了声。
早餐有粥,有豆浆,季烟吃了半碗粥,再喝半杯豆浆,填饱肚子,她盯着正在用餐的王隽看了一会,不情不愿地问:“你昨晚在哪睡的?”
王隽抬眼,笑笑地看着她。
她微不自在的:“看什么看,快说。”
他笑了下,放下汤匙,拿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慢悠悠地说:“书房。”
书房?
季烟想到一种可能:“你昨晚加班到几点?”
王隽没答,起身拿过她用过的碗和杯子,转身走进厨房。
她急了,跟在他后边,说:“不会又是加班到三点吧?”
这两个月他去临城找她的时候,没少熬夜加班。
那边王隽打开水龙头,厨房水声哗哗响起,他在洗杯子,显然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
季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走过去,把水龙头关了,盯着他。
他被迫和她对视,神情不悲不喜,好半晌,才问:“知道关心我了?”
季烟不作声。
他又说:“那做昨晚怎么舍得把我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