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情不会什么太厉害的武功,她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首当其冲的是轻功。dashenks
让她好无声息的前去打探消息,她做得到,但若是要让她去杀什么人,她是万万做不到,她自己不折在对方手里,笛安就谢天谢地了。
她一路上走的十分小心,确切的知道无人跟来,她这才放心进去。
她看到的,不是朱幽幽,而是一旁练剑的方宁玄。
只一瞬,这把剑就顶在了笛情的脖颈,若是再往前一步,这把剑便会刺穿她的脖子。
方宁玄一见来的人是她,立马后撤一步,挽了个剑花,收剑。
对着她尊敬的行了一礼,歉意道:“抱歉笛姑娘,在下不知道是你来了。你是来见我家小姐的?”
“是,我找她有些事,能否让我见见她?”
方宁玄一时间神情有些荡漾,难耐道:“很重要?”
“很重要。”
方宁玄叹了叹气,冲着她道:“请随我来。”
剥开层层帷帐,赫然望去的一幕,是朱幽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面色苍白,嘴唇无色,细细看去,额间是薄薄雾汗。
“她这是中毒了?”
笛情一眼看去,手指搭在朱幽幽的脉搏处,她算不得是大夫,只是稍微会些医术,不精湛,也看不出什么大门道。
为笛情斟茶的方宁玄手指一顿,惭愧抿了抿嘴,道:“惭愧,在下不懂医术,看不出小姐中的是何种奇毒。”
笛情将朱幽幽的露在外面的手腕小心的放进被褥里,拉住胸前的被角往上提了提。
责备道:“那怎么不请郎中来?!”
方宁玄身形一顿,幽幽的放下手里的茶,自责且怒气道:“呵,我若是能出了这门,早就请人来了。”
“笛姑娘来时,不也是背着魏家军来的吗?说到底也是我不小心,竟然让魏家军的人进来了。”
“不知笛姑娘,可有什么法子?”
昨日休息后,那魏家军的人用熏香将方宁玄弄晕,这正是他未曾防备的,等他再醒来时,一切早已成了定数。
他只能看着陷入昏迷的朱幽幽,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出不去,纯属于被动,这个时候他倒是盼望魏虎来了。第一次痛恨自己除了打架练武就什么都不会了。
若是懂医术,也不至于像个傻子似的干愣着。
听闻此话的笛情,立马就确定了,这是魏明城有意而为之,他这是故意让朱幽幽中毒,却偏偏不要她命,想来这毒也并不是不可解,只是这毒她未曾见过,眼下没什么好用的法子,只能堵上一把。
笛情想了想,道:“这种毒我也不曾见过,是我学艺不精了,不知方公子可有细针?我倒是可以用针试着把毒逼出来,若此法不行,至少可确保这毒不会继续蔓延下去。”
“细针有,我这就去取,请笛姑娘在此稍等片刻。”
方宁玄急忙告辞,离开这间屋子,去了一旁的屋子,这间屋子没什么摆放逻辑,胡乱一通,这屋子平时就是用来存放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