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中的宝盒将目光看向了父亲,眼中疑惑明显:“要不要打开木盒子?”
父亲看着我手中的木盒陷入了沉思。借助于父亲思考的机会我又将手伸向了我前几秒摔倒的地方,好奇的用手摸了摸在捡起盒子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是还没有被发现的。
很遗憾的是,并没有。只有现在仅此手上的一个盒子罢了。失望的将目光看向了父亲,正见他眉。头轻皱的看着盒子。
“父亲,您想了这么久,到底要不要打开盒子阿?”
实际上我是想打开的,一是我好奇盒内到底有什么东西,要将东西藏在地板中。
二是三婶会不会因这盒中的东西让她受到了危险才会失踪许久不见踪影。
我这些想到的东西父亲自然也想到了,所以才会如此犹豫。害怕这盒中的东西会危险到他。
“父亲,有人将这东西藏于这地板其中肯定于三叔有关,您难道就不好奇这木盒其中到底有什么么?”
见父亲的神情有所松动我又加以劝说,“万一盒中真有所发现也说不定,为何不放手一搏打开这盒子说不定真有所发现也说不定。”
父亲见我神情执着于打开这盒子无奈只得答应:“你想打开就打开吧。”他知道即使叫我不要去打开这木盒也是没有办法的。
闻言我连忙把举着的盒子端在眼前观察,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四方形的木盒子,上有一个小锁扣——很明显和普通的小木盒子并无什么区别。
我心存侥幸的试图用手去碰了碰小木盒子上的小锁转了转试图去打开它,可惜的是它保存性的完好的保存着锁应有的性质保护着盒子内的东西。
我把目光看向了父亲,意思明显:这木盒显而易见的只能用钥匙才能把这木盒子打开。
父亲见我动作和传达的意思开始在这屋子中开始翻找着小木箱子的钥匙,而我则打算从小木盒子外面找出其他更有利得东西出来。
我翻了翻了这木盒,没有任何其他能翻看的地方之处,放下了
这木盒子开始和父亲一起开始翻找三叔的屋子。
“找到了。”父亲举了举小钥匙。
接过了钥匙打开小木箱子,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开始泛黄的照片,照片因为时间远长的原因开始模糊,但还是可以看出照片上清晰的有着三个人。
通过照片的旧新的程度可以清晰看出这张照片是二三十年前的物件,通过样貌可以看出照片上其中一人有三叔,因为他当时跟现在的差别并不是区别的很大,所以很容易的就猜了出来。
在三叔旁边有一女子清清秀秀的不难猜出正是失踪许久的三婶,还有一男子虽然照片已经开始泛黄,但是不难看得出那男子的容貌来。
乌黑的短发,刚毅的脸庞有些削瘦,浓密的剑眉,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下面是挺立鹰钩鼻子和一张饱满的嘴唇。
不过,他的穿着很是朴素,老式的棉布上衣和裤子,脚下是一双极其普通布鞋。
我心中有些疑惑,他是谁啊?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亦没听三叔或三婶提起来过?
想着,我转头看向了父亲。
“爸,他是谁啊?”
父亲凑上前看了看,立即皱起了眉头。
“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认识啊!”
我听闻眉宇蹙的更深了,唇瓣紧抿着,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天哪,原来连父亲都不认识这个人!
“咦,这个木梳怎么是断齿的?”
我的目光又瞥向了盒子里,眸子闪了闪,带着一抹狐疑,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父亲站在我的旁边,盯着那木梳的神情变得幽深起来,“快看,那北面还有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