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事情越来越过火了,有心想停下,可薄言依旧失神的吻着,力气太大了他躲不开。
就在这时,一阵救命般的手机铃声响起。
薄言动作一顿,眼底阴翳浓重。
白绮松了口气,逃也似的赶快拿起电话,对面表哥激动的声音很快传来:“听说你上综艺了!”
白绮努力平复着凌乱的呼吸,试图不让表哥听出异常,可一开口还是有点喘:“嗯。”
好歹是总算结束了,有表哥听薄言不会乱来的。
白绮勉强撑着身体,想趁机起身坐好让薄言冷静冷静,可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从下方捂住听筒,同时尖利犬牙轻擦过软肉。
“嘶。”
白绮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痒得浑身发麻想要蜷缩,却被按在船头狠狠吃着。
漂亮的脸如画般贴在船沿,手机不知道掉哪去了,电话被大手挂断。
白绮还以为电话没挂,用尽全部力气捂着嘴怕发出声音,偏偏薄言愈发欺负人,躺在下面的空隙将所有奶油全部吃干净。
白绮浑身颤得不停,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心,趴在船头,水中倒影出纤细身体下那道骇人疯狂的阴影。
然而或许是因为在下面,他没有那种特别强烈的恐惧,只是害怕被听到,死死压抑着不敢出声。
偏偏甜腻的声音怎么也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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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迷迷糊糊间白绮意识逐渐模糊,半阖着眼沉沦进去,声音逐渐变了调,到最后连裤子都被从后面扯走,可怜的软弹白球被吃得水光淋漓。
难耐的煎熬不知道折磨了多久,白绮才终于被打理好,无力的靠在薄言怀里。
薄言后背靠着船尾,怀里搂着又香又软的老婆,狭长凤眼难得有些柔和,近乎痴迷的享受这份温情。
没一会,电话又响了。
薄言表情顿时有点冷淡,拿起手机帮白绮接通,放在他耳边。
冷硬指骨贴在热热的耳廓,这样的动作让白绮忍不住想到刚才的事。
他有点不自在,刚才薄言太过火,到后来他声音完全忍不住了,也不知道被表哥听到多少。
思绪乱糟糟的,他胡乱地撒着谎:“不、不好意思,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摔倒了。”
好在表哥似乎什么都没听到,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着急:“既然你上综艺了,现在这么火,是不是就有钱了?”
“有的,”白绮抿唇:“请放心,我这两天就能把钱还上。”
白圣咳嗽了一声,语气缓和下来:“咳咳我也不是非要催债,就是现在手头缺点钱……当然了最好利息也能一起还上。”
“我理解,”白绮对表哥一家能借钱已经很感激了,他早就想赶紧还钱。
挂了电话他有点着急了,忍不住问薄言:“我们现在去劝我妈妈行吗?”
钱还在妈妈手里,要是没劝动就直接要钱,她肯定会担心。
薄言自然同意。
小船很快朝岸边漂,也不知道为什么,湖边还专门盖了间小木屋,外表朴素里面却带着豪华浴室,甚至还存放了各种两人尺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