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破指了指前面一条路,说道:“白伯住在皈依院,你直走就行。而且院门上写着字。”
我道谢后从记事堂退了出来向皈依院走去。由于只有一街之隔,我很快进入了皈依院,但是并没有看见这三个字。
只见皈依院内三间正房,都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每间的门都不一样,中间一间门洞呈窑洞形状,黑白相间的石板相砌,门同样为黑白相间,左边一间门为黑色,右边一间门为白色。
我不知道该进哪一间,就在门口喊道:“白伯,崔步青前来拜访。”
白伯从中间的门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随着白伯进了里屋。
白伯的屋子真气派,屋内虽然不大,但是壁画齐整,家具讲究,门口正面画着一副老子出关图,图前面一张八仙桌,左右各有一把椅子,我左侧墙上画着大幅八仙过海图,右边墙上画着大幅王母祝寿图。
我们分宾主坐定,白伯首先问道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贵干?”
“我想问白伯一件事情,具体哪一天有车去京城,我们想早日出发前去。”
“快出发了,本来离京城接待的日子还远,但是路途遥远,得早一些出发,免得误了日子。再过几天就可以出发了。到时接引堂会安排乘车的事情。”
“好的,越快越好。”
“好的,崔步青先生,你想急着离开,表明我这皈依村让你不舒服了,有什么事尽管提出来,我看能帮上你什么忙?”白伯慢悠悠地说道。
“没有,多谢白伯收留,还得仰仗白伯送我全家去京城。这样我才能尽早回家。”
“客气,我们有这个义务。”
“对了,白伯,还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
“请讲。”
这时,我想到在梦中,白伯说那天我是一个人来的,我想问我的妻子是何时来的,但转念一想,我不能说出我的梦,就犹豫了一下。
白伯说道:“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我又想到鬼青说的三个名字,就问道:“噢,那天,鬼青说道,我所住的齐美殿有三个人,但不是我妻子孩子的名字,我不知道这里还有另一个齐美殿,还是记事堂记错了名字?”
“这里只有一个齐美殿,记事堂从不会弄错名字。”
“那我的妻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叫”,白伯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白破的声音:“白伯,”
“白破长老,请进。”
“白伯,有急事。”白破慌张地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
白破看看我,说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记事堂一叙。”
我赶紧说道:“既然有要事相商,我随后来拜访。处理要事要紧。告辞。”
白伯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随后再聊。”
白破说道:“估计需要很长时间。”
我急着说:“不急,白伯,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问问去京城的时间,然后随便聊聊。公务要紧,白伯您忙。”
随后,我随着白伯和白破从皈依院出来,在路口告辞,他们两人到了记事堂,我向齐美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