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终于是过去了,江暮雪也能继续顺利接着码字了,她的这一本已经写了一大半,估摸着年后就能完本,到时候就能拿出所有的精力去写和林树的那本书了。
说起那本书来,两人都还没开始看彼此的东西,之前本来打着是周末看的,林树正好也休息,他们就能一起去商量着修改凋琢一下剧情,江暮雪可是把这本书看的很重要的,林树应该也是。
然而上周末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暮雪生理期的痛经,两人也就没什么心思去看这些,所以就又一拖再拖,直接拖到了这个周末。
不过两人也都能忍得住,就硬是谁都没有先偷偷地打开文件去看一下,惊喜总是要留到最后的嘛。
“江江,你昨天说的那个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
吃完午饭,两人在沙发上瘫着准备午休,林树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江暮雪说过的她妈妈要来的那个事儿,尽管她说已经劝住了,但林树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来个突然袭击,那自己岂不是会慌得要死。
“啊?什么啊,哪个事儿?”
正把小脑袋埋在林树的怀里,进行沉浸式吸林的江暮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林树说的是什么,抬起晶亮的眸子看着他。
“就是你说阿姨要来的那个事儿啊”
“哦,那个啊,我不是说我已经把她劝住了吗,还不放心?”
瞅着林树那有点小紧张的样子,江暮雪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断地用手指头戳着林树的胸口,抬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很难得啊,江暮雪以前还真没怎么见过有哪件事儿能让林树这么紧张的。
“阿姨她不会来个什么突然袭击之类的吧,那还不如提前说了,我还能准备一下的。”
林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江暮雪就是一个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时不时就偷袭他一下的人,那把她教出来的江母很大概率也会比较类似,毕竟是母女啊。
“安啦,放心吧,我跟她说的比较清楚的,要来的话我肯定会知道的!”
安慰似的说了两句,见林树还是有些没放松下来,江暮雪想了一下,把那天的事儿简单的给林树说了一下。
其实说起来也并不复杂,本来听说解封了之后,江母就想着过来一趟,看看自家女儿这一个多月到底是怎么过得,又看见了江暮雪和林树的官宣动态后就更想过来一趟了,还是有些担心江暮雪会不会被林树欺负的。
然后就和江暮雪说了一下,结果很体贴自家男友,知道林树到时候肯定会很紧张的江暮雪没同意,说让她不要这么着急和林树见面,等两人适应一段时间再说,实在不行就等过年的时候再问她嘛。
江母呢也是一个很开明的人,和江暮雪在那儿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能听出来自家闺女对林树的感情以及她那会儿的喜悦,又想着这怎么说也是她第一次恋爱,就不打算再过多的去介入他们之间的事儿。
而且之前她也见过林树一面,林母的性格她也了解,觉得林树的性子应该也还是不错的,就打消了过去看看的想法,让他们俩人先自己过吧。
对于江暮雪来说,这本来算是一件好事儿,她能继续和林树去过二人世界了,甚至还能去找林树邀个功什么的,不过江母临挂电话之前留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在问林树有没有欺负她,结果说道最后,竟然是让自己别老欺负林树?
难道她看起来很像这样的人?
这一段话江暮雪自然没有说给林树听,只把前面的说了说,不过想到这儿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气,还在戳着林树胸口的手指头突然加大了一点力气,像是在泄愤。
我能欺负他?明明是她欺负自己好吧!
想到欺负这两个字,江暮雪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某些事儿,一下又变得有点羞恼,本来还打着拿这个找林树邀个功,结果不仅功没邀到,反而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可恶,江江久违的血亏啊!
江暮雪一下更气了,戳着林树的手指头收了回去,攥在一起变成了小拳头,朝着林树的胸口就锤了上去,发出几声闷响,搞的刚听完江暮雪的解释有些放松下来的林树又有点迷惑。
“打我干嘛幼”
用手掌包裹着抓住江暮雪的小拳头,林树满脸无辜的看着她。
“不打你打谁?臭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