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坐在床沿,看着哥哥单膝跪在她面前。
黑布蒙住了他红色的眼,和额前耷下来的几缕白发相衬。增添了一种禁欲色调。
她呼吸一滞,那所谓的阴部不自觉一缩,珍珠又在里面滚了一圈。
“嗯……”
阎歧微不可察地偏了下头,似乎想捕捉刚才一瞬而过的娇吟。
然而接下来竟是鸦雀无声。
只有风从窗棱中吹进来,呼啸的声音。
但他凝力在耳朵上,听到了略显沉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森林紧紧咬住下唇,紧张地看着他,不敢再动身体。
但下面好像没了阀的关隘,止不住泄出水来,珍珠在她一呼一吸间不断揉在她里面的软肉上。
阎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温和却沙哑:“乖,把脚放上去,张开点。”
森林听他一声低哑的乖,睫毛微闪,心里好像吃了糖一样,软绵绵、甜滋滋的。
她缩起腿,两手后撑稳住身体,把脚放在两边床沿上。
阎歧往前挪了几分,根据那乱人心神的草木香,判断自己与她的距离。
他低下头,凝神在听觉和触觉上,伸出右手,试探着摸过去。
森林的脚趾抓紧了床单,颤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一只大掌向她腿心靠近。
或许她着凉发烧了,她清楚地感觉下面热乎乎的,吐出来的水滑在臀缝上,微烫。
当微凉的指尖触上湿润的嫩肉时,她止不住一阵抖动。
他的两指拨开阴唇,摸到一片滑腻,顿在那里。
似是才想起来该办正事,指腹在娇嫩的缝隙中上下游走,像挠痒一样,向上伸展,向下蜷缩。
略显粘腻的水不知从何而来,泛滥在四周。
水顺着指腹往下流,沾得他满手都是。
阎歧听到耳里被放大的娇哼,脑袋嗡地一炸,下腹着火。
手下一个没收住力,在缝隙中打了个滑,狠狠搓了一把被埋在肉褶下的阴蒂。
“嗯!”森林没忍住,闷声从牙缝中蹦出来。
她撑着身体的手颤抖不已,抓得更紧,极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脑袋好昏,刚刚那是什么感觉……
阎歧感觉手被两条嫩软的肉给夹住了。他伸出左手,掐住她一条腿,站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把她摁在床沿。
他顿了一会儿,把从地面上钻出的黑铁链又收了回去。
“你动作太大的话,我不好弄。你是自己抱住腿,还是被我捆住?”
森林唔唔叫唤了两声,大脑一片混乱,听不太懂他的话。
直到她朦胧着眼,看见一条粗黑的铁链,悉悉索索地,向她缓缓伸过来。
一下,一下,冰凉的头部轻碰她的脸颊。企图把迷糊的她给戳醒。
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