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沉默,心里别提有多晦气,但脸上却不敢不满之色,耐心的问:“陈书记,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来,我一定知而不言。”
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须先付出。陈宇是这样认为的。
“呵呵,小陈啊,你别想太多。”陈逍遥听到后又轻笑一声,“具体事情是怎样,我还要了解才知道。不过你要想知道更多,相信你找慕容俊或者你爷爷就能知道一些。”
陈逍遥丢下一脸不解的陈宇扬长而去,陈宇看着他的背影独自一人傻,做人怎么能这样,不是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吗?你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这算什么?要我领你的情不成?
“试着去努力,鼓起勇气……”
就在陈宇神游太虚之时,悦耳的音乐声响起,陈宇看到来电显示心里一下子活跃起来:“师兄,这时给我电话,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吧?”
“你怎么会这样想?难道就不能是坏消息?”蒋文成愣了一下反问道。
“据我了解,以我师兄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是这点事也干不了,干脆回家卖红薯算了。”陈宇笑道,看似心情好了不少。
“卖红薯?”蒋文成停顿一下,仿佛在思考事情,“据我所知,这‘卖红薯’是官员的专用名词,你把它套在我身上,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哎哟哟,给你几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你还真行啊蒋文成。”陈宇皮笑肉不笑,“你要是再不说的话,以后也就没有机会说了。”
“怎么?你这算是威胁我了不成?”蒋文成还真气的不行,见过别人师弟猖狂没见过自家师兄如此目中无人。
“嘿嘿,威胁倒说不上,只是我在师父那里学了一点东西,想跟你切磋一下而已。”陈宇笑得无比奸诈。
蒋文成一听顿时怵了,还真别说,这师弟还真有目中无人的资本:“唉,算我怕了你。怎么人家做师兄我做师兄,我做的如此失败呢。”
“没办法,谁让你没有我那么爽呢。”陈宇甚是自恋的说,“好了,别扯了,快说正事,那穿黑色披衣的男子找到没有?”
“你说呢?”蒋文成哼了一声,“你想的不错,这人确实有可疑。据线报传来的消息,这人裤袋里似乎有硬物,经过多方面试验及案情分析,觉得相机的可能性较大。换句话来说,你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几个字宛若千斤重,压得陈宇喘不过气来,事情竟然没有结束?这结果远远乎他的意料,他一开始只认为那男子跟东门风等人有关系,不曾想那男子还掌握了他的‘艳照’。
“那现在那男子在哪里?”陈宇问道。他知道蒋文成一定没有抓住那男子,不然不会说‘没结束’的话。
蒋文成确实没有把那男子捉住,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男子是否跟东门风等人有关系他一早就得手了,然而等知道男子衣袋里或许有相机时想行动已经迟了,因为那男子已经进了一别墅。
事情总有好坏之分,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在蒋文成烦着怎么进别墅时就见到一打扫卫生的阿姨从里面出来,于是他就用高价买得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陈宇心急的问。
蒋文成无语,从未见过陈宇如此紧张过一件事,看来这事确实让陈宇头疼:“你能猜到那别墅的主人是谁吗?他就是你的头号情敌司马昭然。”
“司马昭然?”陈宇心里听了很不是滋味,他很不希望司马昭然会参与这样的事,但事与愿违。
只是这样一来司马昭然的地位就在陈宇心里掉了价,然而,虽然对司马昭然的印象分掉了,不代表对司马昭然放松警惕,反而要高度戒备,如此不择手段的对手,才是恐怖。
“难道别墅里就只有司马昭然?”陈宇随口问道。
“是啊。那阿姨说她在搞卫生时司马昭然突然回来,接着司马昭然回来不久男子就进来了,随后两人进了书房谈事她也就出来。”蒋文成应道。
陈宇听了没有说话,眉头却在不经意间皱的十分厉害,心里想道:“按道理东门风有份参与这事,也应该在场才对,可为什么他不在?是因为东门风有事离开还是司马昭然故意撇开他?这事是瞒着东门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