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烦人的苍蝇骚扰,他们吃了顿十分舒服的饭。聂枫跟聂烜都喝不少的酒,最后还是老爷子勒令他们不能继续喝,怕耽误明天的事情。
“哥,我们找个地方继续怎么样?”散了之后,聂烜把聂枫拉到角落偷偷建议。
聂枫看他一眼,不像是开玩笑,这小子在军队估计也是闷坏,今晚就让他放松一下。
“行啊,你小子是想把我怼掉是么?小爷要是不奉陪那还是兄弟吗?”聂枫搂着聂烜的肩膀,就往外走去,把聂烜乐得一直在叫哥。
两人都没有在聂家的地盘喝酒,不然被老爷子知道,骂倒是不怕,就是烦老爷子会唠叨的。所以聂烜要求去外面一个比较出名的叫做凯撒大帝酒,这相当于一个高级的会所。出入的都要是这里的会员,里面不但是非常富丽堂皇,就连厕所的水龙头都是镀金的。
里面只有你想不到的服务,没有你找不到的。甚至某些只会在荧屏出现的明显,也可以在这里找到,最厉害的一次就是竟然找了一帮龟国的专门拍片的女回来。
聂枫跟聂烜刚走近这地方,看到那,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看着进进出出的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他们有一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哥,我看还是找家比较安静的。”
聂枫点点头,两人刚要转身走人。
“哟,这不是聂家的少爷们吗?怎么没钱进来呀。”这把鸭公嗓到底是那个龟孙子,听一句,就觉得二十年都没有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以同样的动作慢慢转过身来。
“白浪。”聂枫皱着眉头,看到白家的人,真想一刀就剁了。
白浪像个死人妖一样,上面一件粉色,下面一条格子九分裤,还摆出一个扭着腰站着的姿势。尼玛,一个男人搞成这样,真是难为他妈了。
“啧啧,看来聂大少爷还是好记性的嘛,还记得我呀。”白浪说话的时候,语调还故意压着,划来划去的手指,看着就伤肾。
“白少爷这么特别,不想记得都是件难事呀。”聂枫不屑看他一眼,三个人站在这里,很快惹来很多人的侧目。
特别是聂枫两兄弟,一个气宇轩昂,一个霸道冷绝,女人爱慕,男人嫉妒。
白浪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聂枫这是在讽刺。
“哼,老娘不喜欢跟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吵,两个二蛋。”白浪简直是把娘炮演绎到极致,妈蛋那个男人出来还画个口红,涂点粉的。
聂枫抽动一下眼角,他在考虑等下要不要去找个最好的眼科医生,来洗洗眼。
“尼玛,是不是上帝在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关上门的时候把你的脑门给夹了。我只想骂人,不想骂你。”聂枫本来不打算跟白浪叽歪那么多,可是看着那男不男,女不女还以为自己是世界最好看的屌样,他就恨不得把白浪给踩在脚下。
“你,你,你。”白浪被气得一口气没有上来,狠狠在喘气。
“哥,不要跟这种傻逼啰嗦那么多,我们进去。”聂烜拉着聂枫就离开原地,从黑金卡会员的通道进去。
白浪看着他们不但没有被打出来,而且那个站在通道门口的小弟,看到聂烜出示的黑金卡,毕恭毕敬把人迎接进去。
聂枫走到一半,回头淡淡看白浪一眼,似乎在他眼前的就连一块垃圾都不是。
哼,聂家,你算个屁,等着瞧你们落在我们白家那天很快就到了。白浪对着聂枫他们比了个中指,脸上则是幸灾乐祸的笑。好像那天就在这个时候一样。
“哟,白少爷,在干吗呢?”一个男的忽然从后面袭击白浪的屁股,“谁惹我们白少爷生气了,简直就是不知死怎么写?”那个男的手死命揉搓着白浪的两团肉,经过的人都爱怪不怪。
“哼,死鬼你要是真的想帮我的话,就给我找点人来,刚才有个不长眼的小子竟然敢肖想我的美貌。”
卧槽,你白浪说话不照镜子的嘛。
那个男的脸上的神情一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一拍胸口,就说这件事情抱在他身上。
走进去的聂枫跟聂烜直接被带到最安静,也会最宽敞,当然也是最豪华的房间。这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就连这里的服务都可以媲美那些荧屏上的大明星。
聂枫对身边站的那个女孩不由看多两眼,因为这女孩的眼神十分清澈,不像是绿茶婊。让他想起了上官颖儿那妞。
那女孩对于别人看自己本来应该是习以为常,可是聂枫只瞟她几眼,她就觉得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哥,来这杯是我敬你的。感谢当年你没有嫌弃我。”聂烜举起杯子,语气带着点激动。
聂枫拿起杯子,晃了几下,“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哥的话,以后就少说这种屁话。”
听完这些话,聂烜的心里更是久久不能平静。聂枫就是这样的人,他觉得可以放在心上的,便会竭尽全力去让那个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当年要是因为聂枫的一句话,估计这回聂烜已经不知道在哪里做个乞丐。
“好了,你那点屁事就给小爷我忘掉,你现在已经出人头地。那个老家伙也不敢再向以前那样控制你,再说万事都有你哥在,天掉下来不是还有我顶着嘛。”聂枫怕聂烜又想起当年,谁没有点过去,只是人是往前走的。过去只是拿来回忆而已,没有必要再为了那些已经成为历史的东西再次浪费自己的感情。
聂烜知道聂枫是为自己好,可是他总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每晚做梦都梦到那个女孩对自己说,自己死得好冤,叫他赶紧去陪她。
“两位少爷,今晚的招待不知道还满意不?”就在两人喝得真有点感觉的时候,一个男的忽然推门进来。看他西装革履的,而且神情倨傲,在这里的位置应该不小。
对于这样忽然出来打扰他的人,聂枫向来第一反应就是把人踢出去,但是今天难得聂烜有兴致,他就让那个嘚瑟的傻逼好好站在那里,摆他那贱到要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