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空空如也,人饿得眼冒绿光,文绿竹看着在自己眼前动的香肠,一把伸手抱住了,然后拽到嘴边咬了下去。
“啊……”谢必诚断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帮文绿竹捋头,竟然就会遭遇如此袭击,冷不防手指就被咬中了。所谓十指连心,他一痛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妈妈你干什么?你怎么咬爸爸的手指?”菜菜惊叫道。
豆豆丹凤眼惊疑不定地看向文绿竹,伸手上去帮忙掰开。
“妈妈——爸爸——”乐乐和畅畅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爸妈和哥哥姐姐,口中重复着仅仅熟悉的两个称呼。
谢必诚满脸黑线,平时在床上,让她舔舔手指她害羞不肯,这会儿用力啃算是怎么回事?
“我的香肠——”文绿竹可惜地松了口,口中还很舍不得地喃喃叫道。
“我看你是饿晕了头了。”谢必诚听到文绿竹的低喃声,气乐了。
豆豆和菜菜相视一眼,皆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文绿竹,菜菜叫道,“妈妈你以为爸爸的手指是香肠吗?”
豆豆叹口气,什么话都没说,就起身走了出去。
乐乐和畅畅手脚爬动,很快笑呵呵地爬到菜菜身上,“姐姐……”
菜菜手忙脚乱地抱着两个小胖子,颇有些应付不过来,但还是担心地看向文绿竹,“妈妈你没事吧?”问完又看向一手楼主文绿竹的谢必诚,“爸爸,你手痛不痛?”
墩墩最后反应过来,惊叫道,“天哪,小舅妈饿疯了!把小舅的手指当香肠吃!”
文绿竹这时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一听墩墩这话,老脸一红,愧疚地握起谢必诚的双手,“对不起……我去帮你搽药。”
“不用搽药,你好好坐在这儿。”谢必诚板着脸说完,又看向菜菜,“爸爸没事,你妈妈这是饿疯了,以后不能让她减肥了。”
菜菜连忙点头,又手忙脚乱地去抱在自己大腿上乱爬的一对胖小子。
这时豆豆蹬蹬蹬地端了一只碟子过来,碟子上装着两只包子,“妈妈,快吃点儿东西垫肚子。你也不是很胖,以后不许减肥了。”
“谢谢豆豆,可是……”文绿竹真的饿得狠了,目光盯着两只包子不住地吞口水。可是转念一想,好不容易受了这么大的苦,难道马上就吃两个包子破功吗?她很是犹豫不决。
“马上吃,不然明天让你下不了床。”谢必诚出声威胁。
文绿竹的脸一下长得通红,“你、你胡说什么呢……”
“快吃——”谢必诚板着脸催促。
菜菜眨着丹凤眼好奇地问,“为什么妈妈会下不了床?爸爸你要打妈妈屁|股吗?”
“对。”谢必诚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要打屁|股教训她。”
文绿竹从脖子到脸蛋都爆红,她踹了谢必诚一脚,二话不说拿过包子就啃。
包子一吃进嘴里,她有些吃惊,“怎么还是热的?”
“爸爸怕你饿了,专门留的。还有饭菜,你先吃点儿包子垫垫肚子,待会儿再吃饭。”豆豆说道。
文绿竹一脸感动地看向谢必诚,老谢这人对她总是很好的。因此,由于深受感动,她吃完两只包子,又吃了一大碗饭,吃得饱饱的。
于是当晚文绿竹的减肥大计宣告失败,而且情况异常惨烈,她饿了一天,结果晚餐一吃,辛辛苦苦回到解放前。
这还不算,当晚她被谢必诚这样那样折腾了一晚上,真的差点起不了床。之前死守着不肯遵守的姿势,全都被谢必诚得偿所愿。至于舔手指,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