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中泰当下就明白是什么情况,过去寒暄几句就把祁烨拖走了,祁烨边走还边嚷嚷:敏哥,你可得对我妹好点
祁中泰把人送回房,给祁中南打了个电话,他也没睡,在楼下的台球厅正自娱自乐呢,祁中泰说,那我就来陪你打一局吧。
空间不大的台球厅笼罩烟雾层层,祁中泰走进去,看祁中南换了套家常T恤和长裤,挑着长杆在瞄准一个球,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旁边摆一杯威士忌。
杆出球滚,没射进球袋,祁中南直起腰,皱眉吐烟,没去看祁中泰,直接说:来喝点吧。
祁中泰摆手:不喝了,今晚喝太多了。
祁中南哼道:今晚喝多的可不止你一个。
祁中泰拿起另一支球杆涂巧克粉:你是不光喝得多,抽也抽了不少。
祁中南掐灭烟说:人呐,老了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
祁中泰抬眼看他,没说什么,支起一杆,就刚祁中南打歪的球,轻轻一撞,球沿着绿桌边角直接进到球网。
祁中南举起酒杯,饶有兴趣地看他继续打,直到他把桌面的球都击进球网,只剩下孤独的白球时,祁中泰才住了手:我想如果问今夜谁最失意的话,估计会很难排出个一二三来。
祁中南笑了:怎么?你也有份吗?
祁中泰也笑了:我要说没有你也不会信,但至少我分得清游戏和现实。
祁中南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可惜你在国外待太久,否则你才是我最得意的接班人,说不定祁杏贞现在嫁的人应该是你。
祁中泰眉头轻皱,淡淡说:这种话还是少说吧,你答应过我的条件,你我只维持现在的关系。
呵呵,所以女人都不能打动你?
祁中泰放下球杆,垂下眼帘,半晌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会惦记她你摸准了我的脾气,你越警告我不要做的,我反而越想尝试。
祁中南摇头:我不是摸准了你的脾气,而是摸准了你对我的厌恶。
祁中泰别过头,一瞬间确实满脸嫌恶,但很快恢复正常:你愿意看她勾引我,看她为了点利益上蹿下跳,也愿意看她和我做交易,你看她就像看笼子里的鸟,闲时逗一逗,假装让它飞出去,但不管怎么样,你都知道,她会回来,她离不开你。
祁中南饮尽杯中酒,连里头的冰块都咔嚓咔嚓咬碎了:你今天喝得也不少啊
祁中泰微笑,没再接茬,又走到桌前把球一颗颗拿出来,重新摆好一局。
与此同时,楼上的蜜月房里,祁杏贞早换上一套白蕾丝透明情趣内衣在床,正是当初祁敏送她的那套新娘诱惑
新娘盖头,蕾丝边露沟抹胸,把两颗圆鼓鼓的奶透衬在纯白花纹里,透明吊裙只遮到腿根,隐约透出内里一根细丝勒在臀片肉窝处。
祁敏洗了澡出来看到这一场景,顿时全身僵住。
祁杏贞在床上弯成一条蛇,媚眼如丝,红唇滟莹,乌发堆肩,说不出的美艳,又有白纱遮面,在圣洁里弥漫淫荡的蛊惑。
祁杏贞冲祁敏微笑:祁敏哥哥,今夜你我可是合法夫妻了,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献出来了?
祁敏眯起眼睛看她,唇角泛起一丝浅痕。
她已经亮出她的武器?别急,他也有他的。
祁敏默默走到行李架上,从行李里拿出一个小工具箱黑色的小皮盒,方方正正。不大。
他走到祁杏贞面前,打开工具箱,祁杏贞不懂他什么套路,只往里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