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好奇问:
“葵说的这些人……长得怎么样?”
她什么时候可以见见鸭。
……
屋内昏暗一片,画卷摊了一地。
满是药味。
五条觉的母亲每日在寺庙祈福。
阴阳师来回却一无所措,他们也曾求助过安倍晴明,那位年迈却不失风采的大阴阳师却说:“此乃心疾,非怨灵所致。”
又问能否卜算出那少女方位,安倍晴明摇头:“不可说。”
五条家的阴阳师同样倾尽全力,却无法探出红雨姬任何信息,就好像被什么遮掩了双目。
她就好像是五条觉的一个幻觉,一场梦境。
只有他的记忆,以及笔下的画证明她好像存在过。
“觉。”
“咳咳……”
床榻上的人剧烈地咳嗽着,动了一下,借由光芒看向来人。
“巡,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那群老头子。”
“他们最近动作很多。”
“意料之中,倒不如说,没有动作才奇怪。”
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要不是清楚地知道友人的身体状况,禅院巡都要以为他是设局将那些越权越线的老头子一网打尽了,他深深叹了口气。
“红雨姬似乎被施了不受关注的术法,所以,那日除你之外没有一人注意到她。但曾有人见到了麻仓叶王,他具备这样的能力,或许……她是麻仓叶王的情人。”
“竟是那家伙……”
五条觉哼哼两声,以拳捶地,又很快虚弱下去。
“难道红雨姬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但因为有了找到的可能性,而不只是一场梦。
青年眼眸里有了一点亮光,他迷迷糊糊地,脸颊都被烧红了。
“那你帮我找到姬君,求求她,看看我……我不比那家伙差,也长得不赖,她会喜欢我的吧?”
“如果还是更喜欢麻仓叶王……君子不夺人所好,只要姬君愿意可怜我,我愿以五条家为聘,和麻仓叶王一起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尊麻仓叶王为北方正夫……”
禅院巡:“……”
他真的觉得友人昏了头了。
但他垂眸,掩下深沉的情绪。
“巡,你也很想见她吧?”
“不过……咳咳,哈,有我的前车之鉴,你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好奇的好哦。不然你也会——”
五条觉见过红雨姬真实的一面。
他的话语对于这些为美人图痴迷的人而言,更像是一种炫耀。
禅院巡抬头看他一眼,冷语打断:“如果我有那一日,定是我在现实中见到了她。那我还不能拥有她吗?”
五条觉剧烈咳嗽着,胸腔发颤地笑着:“拥有她?哈,那样的人……是无法被谁拥有的,她不会属于个人……我只想让她拥有我,那就够了。”
禅院巡没有回答。
他看着因此精神起来的友人,白发青年无力的用咒力捞起地上的画笔和画卷,手指落下,专注地在其上描绘他日思夜想的容颜。
而一旦画成,他又会厌恶地将其损毁,不留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