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活见鬼了。”手里还抓着刀的那捕快口中念着。
江文涛骑的马从他们三个捕快身边路过,是取笑捕头的口气:“从马背上飞了起来,轻飘飘然的,那种感觉不错。”
丢了刀的捕快对着江文涛吼着:“你小子使什么妖木了?!”
“不是妖术,是心法。”江文涛一字一句的念着。
他们三个捕快,看着骑在马上的江文涛是神态自若,摇晃着头脑、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丢了刀的捕快喊道:“头,我们追杀那小子。”
“还想着追杀,遇到了武功高强之人啊!”捕头是一种忐忑不安的表情。
“头,我的刀不要了。”丢了刀的捕快要沮丧着脸。
“今天真是倒霉!遇上这么个小子。”捕头尽是丧气的话。
捕头是他们两个捕快的头,立着的身体先有些摇摇晃晃的,支撑了一会,缓和了痛感,喊道:“我们上马。”
两个捕快把为首的捕头扶上了马,然后才回到各自的马旁,蹬上了马背。
丢了刀的捕头大着声:“头,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在出发之前,首先是怎么合计的,就怎么办吧。”捕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难道放了那小子?”丢了刀的捕快又问。
“我们惹不起人家。”捕头回了话。
三个捕快,为首的捕头受了伤,再没有扬鞭催马了,而是在此官道上,垂头丧气的慢慢的行走着。
丢了刀的捕快,口里一直在唠叨着:“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捕头是劝的口气道:“我们三个,打不过那小子的。”
“我们身为官府中人,就任由着一山野村夫小子,撒野,欺负到头上不成。”还是丢了刀的捕快几句不甘心的话。
“那小子走的是官道,去的肯定是前面的州府,我们尾随在后。到了州府,我们向州府求救,叫来一些高手,拿下那个小子,出口恶口。”另一个捕快阴沉的目光说道。
捕头扎着脑袋道:“这主意可行。”
丢了刀的捕快马上“嗯!”了一声。
三个捕快还是不死心,非要找江文涛的麻烦,接着下来,他们三个催着马,追赶前面的江文涛去了。
快了一段路程,远远看到了在前面,赶着马的江文涛,他那悠哉悠哉的人影,叫三个捕快恨得是咬牙切齿。
“那小子,还在官道上,”丢了刀的捕提手一指道。
“那小子,只要在我们的视线下,就跑不了。”另一个捕快接上话。
“进了州府,我们再收拾他。”捕头咬了咬牙。
接着三个捕快加快了速度,与前面的江文涛保持在五百米之间的距离,而尾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