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捏着红酒杯,慢慢转动着道,“你不用这么说,毕竟我还拿着巨额的奖金,都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他才举杯与欧阳婉儿碰了下,但是王玄没有急着喝。而是先看着对方喝酒。欧阳婉儿将高脚杯放在淡淡玫瑰红的唇瓣那,很慢很优雅地一点点品尝着。酒液的嫣红与她唇瓣的颜色形成对比,看上去很像绚丽的晚霞。特别是她扬起脖颈的姿态,性感中透着十足的女人味。欧阳婉儿抿了一小口,锐利的眸光也发现了王玄的注视举动。她拿开酒杯,将酒液咽下去道,“你觉得盯着美女喝酒礼貌?”
王玄略显尴尬地回应,“这样的美酒与美人就跟艺术品是的,欣赏应该不失为不礼貌吧?”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完美的理由。“那么,我和你的苏家大小姐,谁更美?”
这种无解的方程式,黄倩倩就曾难为过王玄,故此王玄已经很有经验回答这个问题。“你们是做不同职业的,透出来的气质不同,美感也有很大的区别,很难放到一起来品评,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下的话,我也只能说是并列第一。”
听他油嘴滑舌地说完。欧阳婉儿切了一声,“姐姐我是干什么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像你这种玩嘴的我见得多了,谁都不得罪,看来苏晴柔就是这么被你忽悠到手的?”
“她可不是什么妙龄少女,受人忽悠,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人。”
“她喜欢的应该是我的本事和内涵。”
王玄有点臭美的道。“你的确挺有本事的,至于内涵吗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欧阳婉儿笑了笑,继续道,“我们搜查了沈曼的住处,获得很多有用的讯息,为今后针对藤原家族的行为带来了很多方便。”
“而你是最大的缔造者,是我们安全局这几年里都没有人能做到的,你的功劳绝对很大。”
“奖金方面也会酌情增加。”
她说完又喝了一口酒,眼神绝对透着对王玄的崇拜。“我很荣幸能够为安全局效力,这样才能将我的本事尽数发挥,而且我也乐在其中。”
王玄说完也开始喝酒。他们又聊了些其他的事,王玄才率先离开酒吧。回到花园别墅,苏晴柔还没有睡,依旧是靠着床头看企业管理的书籍。等王玄洗澡后出来,她才放下书道。“我们从京城那边买到一批很不错的药材,我想和你去看看,毕竟进货量很大,今后要长期合作的。”
王玄穿着睡衣掀开被子躺到里面,“好啊,趁此机会也可以在那玩玩,京城可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旅游景点也很多。”
其实苏晴柔要他跟着去看药材是借口,目的还是想单独与他接触,好创造机会发展关系。听王玄这么说,她就更加满意。“那我们明天下午坐飞机过去,你也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
苏晴柔轻声吩咐。王玄便答应着。转日。王玄送苏晴柔去公司交代好工作的事,便赶紧返回来准备一切。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很快也就没有什么事了。王玄给苏家老爷子按摩,运功保养完身体,刚要回到卧室休息,衣兜里的手机就响起来。是陌生号码。王玄疑惑着走进书房接听。“你好王玄先生,我是黄倩倩的父亲,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谈。不知什么时候有空?”
黄倩倩的父亲语气很客气地道。王玄更加的疑惑不解了,黄倩倩父亲找自己能有什么事?人家是长辈,再说他也不确定是什么事,便只能答应。然后他与苏晴柔实话实说后,才单独开车去见黄倩倩父亲。在一处咖啡馆的包间里。王玄见到了黄倩倩的父亲,他一个人坐在里面,外面有四名保镖笔直站立守护着。他们认得王玄,也没有阻拦。王玄进去坐下,黄倩倩的父亲先是给他倒了一杯咖啡。“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他很温和地道。“您说。”
王玄表现得也很客气。“你和苏家小姐,还有我女儿的事,我有所了解,我也知道上一次是个误会。”
“不过最近我发现我的女儿为了你寝食难安的,我做父亲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找你来突然说这件事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我觉得尽快解决才不至于我的女儿这么一直痛苦。”
他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继续道,“你喜欢我的女儿,或者不喜欢,我想你最好能向她表达明白,好让她死心。”
“或者我劝说她也行。”
“但是你要是有对她喜欢的意思的话,我将全力支持你们,将来我黄家的产业都可以由你来掌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叨咕这么一大堆,王玄当然是听明白了。黄倩倩的父亲绝对是来明白自己的立场的,主要是拿黄家的巨额资产来诱惑王玄罢了。如果他能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将来做黄氏的继承人,他们黄家将会更有前途。王玄觉得还真是不太好直接否认,那样对方会很没有面子。可是自己的确对黄倩倩没有感觉,就算对方拿来金山,他依旧不会动心的。“叔叔,其实我喜欢的是苏晴柔,对您的女儿就是像对待亲妹妹那样。”
“可能是我愿意帮助她很多事,才会让她产生误解。”
他说到此便保持沉默。而王玄明显看出那位老江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黄倩倩父亲也是一直默不作声。手指紧紧地握着茶杯。最后才勉强地微笑道,“我明白了,倩倩那,我来做她的工作。”
“今后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来找叔叔,你拿她当做是妹妹,我也拿你当做亲人对待。”
见此,王玄便站起身,“谢谢叔叔的理解,我还有事先告辞。”
“好。”
黄倩倩父亲站起来,与王玄握手,这才看着他走出包间,然后很无奈地摇头。王玄回到花园别墅,不等苏晴柔问,就将这件事如实地向她汇报。苏晴柔大小姐却故意地道。“你跟不跟我说都无所谓,反正我们就是雇佣关系,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