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罂粟(h)
16。
黑暗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待陶漫星细究是什么声音,一股柑橘香味猛地钻进她的鼻腔,而夏橘已经翻身跪在了她的身上。
是夏橘的味道。
夏橘伏身,靠近赤身裸体的陶漫星,双手撑在她的耳边。柑橘的香味笼罩着陶漫星,熟悉又陌生,放荡又清冽。
陶陶,把姐姐的衣服解开。夏橘开口命令道。
夏橘乖巧地解开夏橘腰上系着的蝴蝶结衣带,衣带一扯开,两团香软得如白馒头一般的奶子蹦了出来,跳在陶漫星眼前。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陶漫星却似乎闻到一股奶香。吸引着她想要靠近那颗饱满的奶子,想要捧住它、亲它、舔它、吮吸它。
陶漫星克制着自己,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很小,但是在寂静无边的夜里,夏橘还是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
想舔吗?夏橘握住自己一只奶子揉了揉,丰腴的乳肉在修长的手指中变形滚动,揉出媚入骨的娇喘。
陶漫星咬住嘴唇,口是心非地摇头,不要。
夏橘将奶子往前递,把乳头递到陶漫星的嘴边,真的不要吗?它已经硬了。
乳头翘首,尖尖触到陶漫星的嘴唇,有点凉,像初夏的樱桃,涩却又勾引人。
陶漫星又咽下一口口水,然后伸出手遮住夏橘的眼睛,像一只傲娇的小猫,想要讨口饭吃却又不好意思主动,于是高高在上地哀求,姐姐,你别看。
好。夏橘轻笑,闭上眼。
陶漫星伸出舌尖由下至上舔过乳头,乳肉软糯,乳头坚挺,奶香在味蕾绽开。她含住舔过的地方,满满地包住,舌头不停地打转滑弄。
夏橘娇媚地呻吟,松开握住奶子的手,伏得更低,把乳房全部送到陶漫星的嘴里,白花花的乳肉泄在陶漫星的脸上,陶漫星深吸一口气,埋进奶里,放肆地啃弄舔玩,像一只饿了好几天的小兽。
夏橘的小穴已经淫水横流,空虚得要命。奶子上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满足她,她便开口道,陶陶,摸我。
啃在乳头上的牙齿似乎有一瞬间的战栗,然后轻轻咬了她一口,像是在撒娇地抱怨。然后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阴户,隔着内裤的薄布,手捏住她的阴蒂按压。她的双腿颤抖,流出的娇喘是对这只手的褒奖。
陶漫星得到褒奖,摸到阴唇处,用手重重地摩擦。磨得水从内裤边上都溢出来了。她用手指将贴在阴唇上的内裤拨开,手指挨上实打实的阴唇,阴唇娇嫩,中间的穴口还在分泌淫水,她横冲直撞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阴道里,不顾挤压一路往里摸索。夏橘被这莽撞地一插弄得腰间酸麻,全身都像是控制不住地迎合陶漫星。
夏橘弓着身子,眼睛闭着。情欲将她带进白茫茫的境界,她在白茫茫中想到陶漫星嘴里含着她香甜的奶子,手上抽插着她滑腻紧致的小穴。想到自己在陶漫星身上叫得放浪,腰肢起伏扭动着求欢,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想到这样淫荡的画面,就不能自已地泄了。
感觉到夏橘的高潮,陶漫星停下嘴上的动作,将手指从阴道拔出,手指带出淫水发出啵地一声,陶漫星情难自禁,忍不住双腿紧闭,双腿小动作地前后摩擦,聊以慰藉。
原本高潮过后的夏橘感觉到一丝疲惫,正趴在陶漫星的身上,想要短暂地休息。但她从紧贴的赤裸的身子上感受到一股轻微的抖动,她抬起头,就看见陶漫星面色潮红地微喘。她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直起身,身体稍微往后仰,手恰好可以摸到陶漫星的阴户。
那里现在潮湿不堪,像是刚下过一场大雨。
陶陶,你怎么又弄脏了。
夏橘语气戏谑,让陶漫星羞得想要转过头埋进枕头里。尽管在黑夜里她什么也看不清,也知道夏橘看不清她,但她偏过头,不愿直视夏橘。
夏橘起身离开陶漫星的身上,在一旁脱下湿哒哒的内裤和睡袍,陶漫星原以为她要去洗澡,没想到她突然转了个身又重新跪坐在陶漫星身上,面向陶漫星的水啧啧的私处。
夏橘双手撑着,将跪在陶漫星两侧的膝盖后移,移到恰到好处的位置,她刚刚好可以舔到陶漫星的小穴,而她的小穴也刚刚好对准陶漫星的嘴唇。她们的身子紧紧缠绕在一起,彼此的嘴唇和阴户相对,完美得恰如天作之合。
她没有命令陶漫星舔她,因为她知道她会舔上来。她含住陶漫星阴户鼓鼓的阴蒂,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美的阴唇。小穴鲜甜多汁,她吃一万次都吃不够。她一边舔着,一边发出嘤咛声,吃得很满足。
陶漫星被吃得浑身酥软,娇娇软软地呻吟。她回过头,正上方的赤裸的阴户对着她的嘴唇。陶漫星看不见,但听得到闻得到。阴户在流水,流很多水。小穴和水都很甜,腥甜混着柑橘香,缭绕在陶漫星的鼻间。那只屁股骚扭,一滴淫水落在了陶漫星的嘴唇上。陶漫星用舌头舔了舔落在嘴唇上的淫水,和她闻到的一样甜。
屁股还在扭着,她便张嘴去接淫水。淫水落在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下巴,落进她的嘴里。她渴望着多一点,再多一点。但落下的淫水终归不够喝,陶漫星好渴,便伸手抱住夏橘圆球似的屁股,将屁股压下来,阴户落进她的嘴里。她含住阴唇,用舌头去勾夏橘的阴道,想从里面勾出更多的淫液。越勾越深,越勾越重。
夏橘被舌头勾到敏感处,阴道一紧,将舌头挤压得更狠,于是媚肉被摩擦得更重,经不住地流出水。她把头低下,嘴唇裹住陶漫星的阴唇,像陶漫星弄她那样,用舌头去勾陶漫星的阴道深处。俩人抱住彼此的屁股,舔弄对方,又挺着腰迎合对方。彼此的舌头在阴道抽插不停,淫水混着津液进入嘴里。一时间两人的娇喘声迭荡,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猛烈地交合。
广袤的黑夜里,柔软的床上。她们像是彼此的罂粟,让对方要生要死地上瘾。她们不知道缠绕了多久,只听到窗外蝉鸣响了,蝉鸣又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