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凌走后,祁尊搂着邢心蕾一晚上都是意兴阑珊的样子,右指有意无意的转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祖传玉戒,跟林沫冉无名指上的那枚是一对。
这对祖传戒指有个很奇特的地方,一旦戴上就难取下来了,除非斩断手指。它会根据人体的肌肤纹理变化而变化,所以人在中年前肌肤饱满弹性是取不下来的,到了中老年肌肤松弛无弹性了才能取下来。
这对戒指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念,若没有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决心,就轻易戴上的话,那只能斩断手指得以解脱了,故此得名执念。
见他这神游太空的样子,邢心蕾在他怀里撒娇道:“尊,我们回去吧,好困了。”
祁尊一直在想那边
家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遣散了佣人,差不多两个半月没住过人了,之所以没再请佣人,是想让那女人每天有点事可做,免得吃饱了没事干,又搞出个什么事出来。
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把她伺候的太爽了,没想到,没人伺候了,她直接撒手不管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林沫冉了,他又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烈酒,心里的情绪已经不是烦躁了,而是狂怒,随便回了女人一句:“你先回你那儿,我还有事要处理。”
“我没喝什么酒,我送心蕾回去吧。”燕安南起身立马替祁尊解了忧,绅士的替邢心蕾拿了皮包递给她:“走吧。”
女人眼底一丝失落闪过,温顺的笑了笑:“尊也喝了不少,你还
是送他吧,我打车就好。”
“听话。”祁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盯着她,眼神幽暗了几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好吧。”女人唇上的笑容越发柔了,仰头在他脸侧印下一吻:“别自己开车,叫个代驾,我也会担心的。”
“嗯。”祁尊勾起浅笑,这个笑容一转身就消失的无踪,微微皱起眉头,眸底一片冰寒。
上车点燃一支烟,抽完弹出烟头,打通了展凌的电话:“我的话带给她没?”
展凌沉默了会儿,知道这大爷耐心不好,叹了口气:“话我转达了,她也让我带了句话给你,互不干涉。”
挂了电话,祁尊眼里聚集着冷意,俊脸阴沉到了极点。
一脚油门,往家的方向飙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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