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怒视吾!”君若扬又掐了一下她的脸蛋。
李清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似乎流得很凶。噼哩啪啦的像是泪泉暴发,河水泛滥,眼泪顺着脸蛋就往下流。
君若扬掐她脸蛋的手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嘴角紧抿着,眉头死皱,埋怨的小声说道:“在你的哭声里,我都成柳下惠了。”然后又恨恨的盯了她一眼,道:“李清,你不哭了,我就不掐你了。”说着说着,变成去哄她,手指在她脸蛋摸了几下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擦眼泪,一滴滴的认真的擦着。
君若扬本来就长着一张很精致俊美的脸,那张脸柔和的时候就像个赤诚之子,十分无辜且委屈的孩子模样。他的嘴巴撇了撇,看李清哭得那个撕心裂肺,心里的火热怒气全没了,反而生出了一丝心疼,一只眼睛懒懒的瞥了瞥,她就是不停,他不由的又威胁道:“再哭,我就亲你。”
这是个万分纠结,情绪矛盾复杂的人。即使是爱上别人,却不知道如何爱的家伙。
他心软的时候就会像个孩子般无邪,怒火旺盛难以制止的时候任凭冲动发泄着。他喜怒无常,却常常会用最亲昵的方式靠近你,哪怕是脸蛋的那一小方块地方,他都会凑过去折腾半天。
是的,他喜欢碰她,软软的脸蛋,香香的身子。手指在她脸蛋上扯了几下后,便用嘴唇轻触她柔软的肌肤。
也许一般男子在这个时候早就狼吞虎咽的将身下的女子吃个精光了。然而,他心情复杂的很,如果单单是嫉妒或是愤恨,也许他真狠得下心来慢慢吞掉她。可问题是,她被点了穴道不哭之后,他的情绪也缓和了很多,从额头亲到眼睛处时,他微微停了,单手点开她的穴道,侧过身子躺在她旁边。
等回朝吧!她的身份皇上已知晓,等回朝他亲凛圣上聘妻之礼娶她,才能光明正大的行使周公之礼。论身份和地位,他们相差无几,他给不了她什么;论功勋和战绩,她短短数日子里做了不少成绩,加以皇上的信任,她也可与他平起平坐;名誉荣耀她都不缺,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可顶十个男人,不用照顾也可以活得很好。这样的人,正如她所言,怎能不让人尊重呢。
虚惊一场!
早知道他不行的话,就不用流眼泪了,白哭了这么久。
被解开穴道的李清也愣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君若扬的想法,在她看来男子都是下半身动物,而眼前这个人啊,分明就不是男子,经常吻得她全身发热了,他还能淡定的闭目睡觉,真是奇葩。李清翻了个白眼,扯过被子躺在里面,也不理他,便呼呼大睡起来。
本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场面,这样淡然的消失,怎能令人不失望。
君若扬情绪很低落,李清坦然的当他不存在的睡着,让他更低落了。随即唇角微微上扬勾起,吃不着,摸摸也是极好的。片刻,一双贼手便缓慢的从棉子里伸出来朝身旁的人儿袭去,她的衣裳早已被他除去,咫尺间他大掌一伸便将那一只柔
软的玉兔握在掌内。
男人野心甚大,尤其对待喜欢的女人,在触上的那刻,只有越来越不满足,没有瞬间满足。
感觉到掌内的柔软,他的眼睛变色了,深邃复杂的情绪缓慢的染上了情欲,虽未掀开盖着的棉被,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对白嫩柔软的浑圆在他掌下轻颤、跳舞。
李清刚闭目睡着没多久,就被人光明正大的偷袭,她有种似梦非梦的感觉,嘴里轻溢出呜咽声,牙齿轻咬着唇瓣,身子轻轻的颤抖的。
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君若扬有了很大的信心。他侧着的身体坐了起来,另只手也毫不客气的挤压着落单的浑圆。瞅了瞅李清还未睁开的眼睛,他轻轻的柔捏着,有种作贼心虚又同时满足快乐的感觉,那种感觉在她的轻颤中越发刺激,一边害怕她突然睁开眼睛,一边又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这种感觉在他脑海里似乎以前就出现过,以前他也对她做过这事。不过还少了什么,他恍乎记得那次,她好像是喝了酒,醉得不轻了。他将她带回了家,然后蒙着她的眼睛,强要了她。
他寻着那种感觉,突然想起她喝不得酒,一喝酒就状况百出,不由左右瞥了一眼,看能不能找到烈酒灌她几杯,只要她醉了,他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士兵叫唤着:“君将军,可有看到李将军?我们寻了好几处,没看到人在哪儿。”
君若扬眼睛微冷,瞳孔深处掠过一抹不悦,冷声道:“没看到。”
被人打扰到兴致的他非常不高兴,简洁略带冷意的回答,只望外面的人识象点,迅速离去。
可是,外面的士兵似乎跟他唱反调,又了说句,道:“可是,君将军,好像有人看到你去了李将军的房里,然后不是一个人回到住处的。”这话里摆明了李将军就在他房里。
君若扬眉头皱起,手指一扬,差点就把手里一枚暗器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