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名扬顿时火冒三丈。
“反了他了!”
“一个小小的千户而已。”
“爹,你放我出去,儿子带着水军,封锁他的商路。”
“困也困死他!”
他没说打上门去。
听说,泸水铁城已经快建好了。
奔波几百里,去攻一座坚城。
单单一个水军千户部,可做不到。
从澶州调兵也不现实。
老爹还没拿到总督的任命文书呢。
屁股没坐稳,就挑起内战?
岂不是?要出大乱子?
庄子才却摇摇头。
“你呀,要是有那沈麟一半儿的聪明劲儿。”
“也不至于被你爹我,勒令闭关读书了。”
“那小子,狡猾得很呢。”
“他可没说,要扣了你爹的银子。”
“就是二十炼精铁,不给了。”
“还随船送回来两个月的十炼精铁,你知道,这意味着啥?”
庄名扬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月的?十万斤?”
“老天,这家伙炼铁的本事。”
“堪称大周第一了吧?”
“确实,我庄家不能和他撕破脸,这家伙太会做人了。”
父子俩心里明镜儿似的。
沈麟此举,明显的表态了。
你庄家要扩充军备,总要精铁吧?
一旦局势不好,交通断绝。
除了我泸水铁城,你上哪儿买去?
张峰奇确实下了一手好棋。
在泸水河畔轻飘飘落子,就扶持了一头幼虎。
爪牙未必锋利。
一旦逼急了,幼虎同样能咬人。
庄子才突然呵呵一笑。
“沈麟这般锋芒毕露,也未必是好事哦!”
“要知道,大周朝的水,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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