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态度还是比较认真的。
毕竟,他们是知道花独秀一年后要肩负的重任,完全没有取消他赘婿身份的意思。
而那些领了喜包的二代,尤其是三代弟子们,感情上就比较复杂了。
以前只知道花独秀是个富二代,没想到他家富到这个程度?
见人就撒钱?
单单给纪宗上下门人们的喜包见面礼,怕是就要超千两纹银。
再加上满满二十车的精美礼物,以及还不知道具体金额的礼金。
我的天,咱们纪宗招的上门女婿,这么值钱?
那以前嫁出去那些女子,岂不是嫁的太便宜了些?
而他们,怕是再也没资格嘲笑一个土包子赘婿了。
拿人手短嘛。
话又说回来,如果纪念泽不是跟花独秀定亲,而是按照早年前的婚约,与豹王门的鲍一豹定亲呢?
豹王门,肯定不可能豪到如此程度。
漠北这些名门大派,日子大都过得比较清苦。
正这时,纪宗大门外忽然一声喇叭响!
众弟子们一惊。
难道是!
唢呐、鼓、箫、二胡、琵琶、铜钹、锣、竹笛等众多乐器忽然一起响了起来。
优美的乐章冲天而起,喜庆的气氛更加浓厚,纪宗弟子们的脸色更加复杂。
百鸟朝凤,婚礼曲,抬花轿,一枝花……
一首接一首,首首都是那么的激情洋溢,喜气冲天。
我的天呐!
花独秀会玩,花独秀的老爹简直更会玩啊?
本来一个拿不上台面的入赘定亲礼,大家悄悄关起门来谈一谈,吃个饭,也就罢了。
你整这么大场面干嘛?
唯恐全城人民都不知道吗?
花独秀来到前厅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花公子微笑向围观的百姓们,纪宗弟子们打着招呼,频频颔首示意。
他成了绝对的主角,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如沐春风的花公子。
这时,任叔跑过来,迅速把一个脸盆那么大的大红花挂在花独秀胸口。
任叔喜道:“不错,不错,这才有当新郎的感觉嘛!”
花独秀略有些尴尬:“任叔,你找的这个乐队也太喜庆了些,这简直是直接送入洞房的节奏啊?咱们这趟不是来定亲的嘛?”
任叔说:“少爷,你就甭管了,快进去吧!”
花独秀道:“好,好,那外面靠你招呼了。”
花独秀转身朝接待堂行去。
纪宗门口,成百上千围观群众里,一个高大健壮的汉子脸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