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简单理解为你做过什么坏事。卢定辉寻思了半晌,呐呐道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丁春秋语重心长说道:“追风子,你既想投入我门下便须得纳投名状,只有绝了退路方能全心全意融入星宿派这个大家庭。”
卢定辉思忖片刻挺起胸膛道:“这好办,弟子适才出手救得一位遭人下媚药的女侠,我现在就去趁人之危办了她,请师傅检阅。”丁春秋一听连连点头称行,这投名状可比杀人放火来得强。
可当他们兴高采烈踏进房间时,床上空空如也,南子秦早已人影不见。
“你们立即在城内里里外外搜寻一遍,我就不相信食了阴合散的她还能跑多远。”卢定辉沉着脸,摆起架子吩咐起师弟来。当然,他更不想见到自己的果实,最后被一些地痞流氓得了去,要知道南子秦可是中了阴合散……
城外官道上,周围都是苍翠的树木。
“姑娘,你没事吧?”一路跌跌撞撞逃出来的南子秦靠坐在树下,昏昏沉沉之时一个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水!”他口干舌燥,头脑眩晕,身体燥热难耐,若不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真想直接脱了身上的衣服。
“哦!好的。”那声音仿佛停顿了片刻,再次传来,南子秦能感觉有人扶起他,将水壶瓶口对准他的嘴唇。一股甘甜的水流入口中,滑落干渴的喉咙,顿时一阵舒爽传遍身,仿佛身处在沙漠里待了十天后喝到的第一口水般。
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水,南子秦松了口气,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一个约莫二十六七岁的青年映入眼帘。我勒个去,来什么人不好,偏偏来这么一个英俊青年?不对,他可是个男的!然而由不得多想,体内的阴合散药力猛地爆发,原本平静的内心骤然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快离开!”南子秦蓦然推开青年,着急道。青年冷不丁被推得退后几步,望着身前村姑,他不由一呆,好奇怪啊,明明是个美人却把脸弄得跟大花猫相似。
“姑娘,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他走上前,伸出手询问道。
完了!身体不听使唤了,在青年走上前时,南子秦猛地伸出双手,将青年搂在怀里行不轨。青年身子突然一震,轻轻一推挣脱开他的怀抱,“姑娘,请你自重,在下可不是随便之人。”
此刻的南子秦想死的心都有了,感觉天都要塌了,眼角余光瞥了眼青年微红脸孔,不由又是一呆,心跳骤然加快,“你快走,快走开,离开我。”
“姑娘你生病了,我怎可见死不救?”青年没离开反而走近了些。
“你别过来……”南子秦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又伸手将对方拉近,那青年再度挣脱,疑惑道:“你该不是中了某种春吧,发作得这么猛烈,我这里刚好有一枚玉清丹,就不知道能不能解姑娘身上的毒。”说着连忙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后,倒出一粒丹药,放入南子秦口中。
现在的南子秦已经没有选择了,这丹药九成可解媚毒,可若是换成男的,就说不定了。他将口中的丹药咽了下去,片刻后,体内的燥热渐渐消退,身体的气力慢慢恢复。
“果然有用!”南子秦眼睛一亮,待力气恢复了一些,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非常感谢公子施以援手!”青年道:“客气了,姑娘没事就好,在下告辞。”说罢转身便走。南子秦有些意外,你不是该期盼姑娘以身相许么,最低限度也该互通姓名留个联系方式才是,望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林间。
他歇够气力,辨明方向,继续东行。这日行到一处隘口时忽然四周响起一片叫喊声,随后从两面边密林、草丛、岩石后窜出二三十个手持各种兵器的汉子,挡在前方的路上。
南子秦感叹天下不太平,下山才半个多月功夫,竟连续遭遇恶贼、地痞和强盗。
“对着我一个女子用得着这么多人么?”南子秦前后左右看一看,有气无力道。
“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对面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相貌凶恶的彪形大汉,他手中提一把沉重的大砍刀,笑了笑说。
“有时人多也未必管用,快滚吧,别耽误了本姑娘赶路。”
“哈哈哈……”大汉狂笑几声说:“弟兄们快看,没想到这大花脸胆子却不小。哟大妹子,你怎么穿一身白裙?是不是男人死了?”他身旁一个手持板斧的汉子叫嚷:“男人死了不打紧,做我们大哥的压寨夫人吧。”
那彪形大汉拍一下板斧汉脑袋道:“这种货色老子可瞧不上,就赏给老二你。”说罢大笑起来。
南子秦瞄了瞄身后,“你们今天出门应该没看黄历罢?”盗首拍着胸膛道:“哈,我南霸天的意志就是黄历。”南子秦叹息道:“你不可能比天大,可惜,可惜。”盗首喝道:“废话少说,老二,上!”南子秦嘘了一声:“等等,后面还有人来,你们如果现在就走,还能逆天改命。”
盗首与老二面面相觑,顷刻一个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姓曹的快看,前面居然有强盗拦人了,真是好玩。”须臾南子秦身后有一群人驰马奔至,前面是一个身穿一身绿缎的姑娘。
她下巴尖尖的,乌溜溜眼睛特别有神,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还有樱桃小嘴,凑在一起十分好看。她旁边的马上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青年。这个青年看了南子秦一眼又把目光收回移投在绿衣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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