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居内。
“好,你很好,真的很好,如今与师父我同处一个境界了。”林凡哈哈大笑。
只从与青月重逢后,再一次的大笑出声。
“小武,你师父心中最为挂念的几人之一,你来了,你师父心中的心结就能减去不少。”青月也在,亲自下厨,做了很简单的三个下酒菜。
小武赶紧起身,行大礼参拜,而后又眼眶通红:“害师父担心,孩儿不孝。”
“你怎么活下来的?小希呢?孩子呢?无敌呢?不败呢?”林凡追问。
小武沉默:“我能感知到小希他们应该没事,活在这世间的某处,但我寻不到他们。”
毫无疑问。
并非是小武隐瞒林凡。
而是有人出手,斩了他的某段记忆,或者是篡改了他的某段记忆。
“好,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林凡发出长音。
这些年,无论怎样,他都开心不起来。
那太奢侈。
对他来说,那个大界的崩溃,神庭的分崩离析,妻离子散弟子门徒不知所踪。
一切的责任皆在他。
甚至于,在很多时候,他都在思考,是否是因为自己的自负,才让一切发生。
若是他不与天族抗衡,是否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迷茫过。
彳亍过。
遗憾过。
痛苦过。
“来,来,陪我好好喝一杯。”林凡开口,师徒二人,皆没有多话,一切尽在酒中。
酒后。
“师尊,我曾感知到,你的魔我身。”小武神情极为凝重:“他很强,我与他短暂交手,被一拳轰爆了半边身子。”
林凡眼眸眯起:“他有意逃避我,我感知不到他的气息。”
“这是个祸患,若是不解决;怕是会有大事发生。”小诺开口,道:“他曾在我所在的那段古路上,横行许久,所遇生灵皆死,并被吞光一身道行与精气。
我在感知到他的气息时,追逐三个星系,发现他在结茧,斑驳的道痕等将他包裹。
我苦等百年,他破茧而出后,短暂交手,但最终我不敌,其实上,是他不想杀我,不然我活不到现在。”
林凡道:“那时你是什么境界?”
小武道:“半神。
林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这也与林龙带回的消息差不多,那魔身,似走了一条为世所不容的路。
“早晚与他清算个干净。”林凡眼中杀意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