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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跟在秦夜淮身后飘了整整一个月,她看著秦夜淮和江庭远被关进了看守所,又见证著他们二人被送进了法庭。
他们猜的没错,秦家和江家果然不满陈景曜的行事作风,坚持將事情闹上了法庭。
而陈景曜则以安桐的名义,將秦夜淮和江庭远告上了法庭,至此,这场震惊全樺城的闹剧终於落下了帷幕。
“被告人江庭远,因故意杀人罪证据確凿,被判处七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秦夜淮,因故意伤害罪证据確凿,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全场哗然,谁都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秦夜淮和江庭远,竟然真的落了个牢狱之灾的下场。
就连漂浮在半空中的安桐,听见法官的宣判也觉得有些恍惚。
她们一家人的仇恨,时至今日也算是报了。
安桐忍不住转过身,看向坐在法院角落裏,那个穿著一身警服的冷漠男人。
他表情冷峻,眉目如画,一身蓝色的制服衬得他整个人禁欲又迷人。
见法官已经一锤定音,陈景曜也有些烦躁於应付这庄严肃穆的场景,他从法庭的侧门离开,驾驶著自己的劳斯莱斯往城郊处开去。
他要去哪?安桐有些疑惑的跟上了陈景曜。
劳斯莱斯一路疾驰,只见他在樺城一处有名的城郊墓园停下了车。
已是深冬天气,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陈景曜从车门中抽出了伞,隨即撑著一把黑伞缓缓的走进了墓园。
安桐有些奇怪。
陈景曜不是海市人吗,难道他在樺城还有故人?
见陈景曜在一处墓碑前停下,安桐加快了动作,好奇地想要上前看那墓碑的主人究竟是谁。
他站在了那墓碑前,將手中的黑色大伞向墓碑处倾斜,那墓碑便也被庇护在了伞下,不受雨水浇打。
陈景曜的这个动作,让安桐心头微动。
她想,这墓裏头的人,定是让陈景曜很在意的人吧?
否则,他又怎麽会在这无人看见的地方,为这墓碑遮雨?
只是,当安桐朝那墓碑上的照片看去时,竟惊奇的发现,那墓碑上笑靨如花的照片赫然是五年前的她自己!
安桐惊愕的看向了陈景曜。
陈景曜怎麽会有她五年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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