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醋坛子又要开始紧抓着不放了。
这叫什么,我醋我自己?
还是,老婆口中的前任居然是前世的我自己?
虞楚揉着太阳穴,戏谑问道,“你真想知道?”
裴宴城点头。
她手一摊,“好吧,我告诉你吧,他是我胡诌的。”
“裴宴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啊?可爱到,我想狠狠将你蹂躏一把。”
谁知裴宴城一字一句回道,“我不信。”
“你不信你很可爱?”虞楚美眸大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不信你没有前任。”
虞楚恍然大悟,她捧腹大笑,“哦,原来裴先生知道自己很可爱啊。”
裴宴城不觉得,虞楚心里面没有那个人。
如果没有的话,她为什么对于男女之事如此游刃有余,为什么做梦也忘不掉那个混蛋,为什么醉了的时候好像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虞楚说得没有的那句话,裴宴城一个都不相信。
面前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活色生香,好像没心没肺,有种游戏人间的姿态。
虞楚的脸被他捧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间粗糙的薄茧。
“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前任,反正,你现在、未来,只有我这一任,叫做现任。”
他眼底的沉,是化不开的浓稠的墨。
他的话,一字一句毫无遗漏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虞楚感觉自己的胸腔里面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了,咚咚咚咚,急不可耐。
那个刹那间,虞楚的呼吸差点岔了气。
脸上有点热,也不晓得裴宴城感觉到了没有。
她那双翦水秋瞳眨了眨,无辜又清白,虞楚漂亮脸蛋上浮现出来明艳的笑容来,“哎哟,我刚才是跟你说要自信一点,可是裴先生你也不能突然间就过了头是不是?”
“我方才同你说的你可得记住了,离那些对你有心思的女人远一些,毕竟我眼光这么高都万般痴迷,更遑论他人了。”
“若是你走了我爹的老路,我可不管你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被设计陷害的,我的话先撂在这儿了,我一定会亲手把你废了。”
她勾着唇角,眼尾如钩,又妖又魅,“我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倘若旁人沾染了我的所有物,那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虞楚的话没叫裴宴城生气,相反地却取悦了他,“那同等的,我的所有物,我也不希望旁人沾染。”
裴宴城眸中隐隐的疯狂却是没有逃脱虞楚的捕捉,“我是舍不得让你碎,但是我不介意,让那些癞蛤蟆在你面前碎成渣。”
虞楚忍不住“啧”了一声,她跳起来驾轻就熟挂在了裴宴城的身上,长腿勾着腰,她探上去吧唧一口覆在她垂涎已久的薄唇上。
“成交。”
裴宴城按住她的后脑勺同她交换了一个深吻。
半晌,才将人松开。
“合作愉快,裴太太。”
“合作愉快,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