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保护剑锋不受伤害,更是能够蓄养住剑锋的煞气。bookzun煞气需要到一定火候,拔出鞘的一瞬间,剑锋受煞气影响,更是锐利三分,一剑薄发,如此才能发出至强的一剑!
如果像先前那小厮随便从别的剑上面退下来的剑鞘,不止蓄养不住剑的锋锐煞气,由于细微大小的不相符,更是会渐渐磨损剑的本来锋锐!
那鲁师傅细细打量了“秋水”半天,才扔下一句话:“等着吧。”
“这位公子,您别见怪,这鲁师傅就是这个臭脾气,我……”一旁的小厮连忙解释。
谢玄倒是不恼,只是微微一笑,他一眼就看出鲁师傅是个只对剑有兴趣的工匠,这样的人谢玄不但不会怪罪,反而特别欣赏。前世他见过人生百态,各种各样的人都打过交道,最欣赏的一种人就是这种“痴人”,这种人只对某一种特定的东西感兴趣,世俗礼法从不放在心上,心中也是最为纯净,绝对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心思。
反观一些大宗派的宗主,外表仙风道骨,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内心的龌龊比谁都多,一涉及到具体的利益,总是以顺应天意为借口,行那巧取豪夺之事。
前世,害死谢玄挚爱萧情的天刑道宗宗主刑玉霄,就是这各中翘楚!
“萧情,不知道你如今过得如何,我定要保你今生幸福安康,也要把那刑玉霄剥皮抽筋,以报前世之仇!”想到这里,谢玄不禁心中冷笑,双拳紧紧握起,就连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之内都没有感觉到,他与刑玉霄之间的仇怨,实在是倾尽五湖四海之水也清洗不清!
即使过了一个轮回,也无法稍减他对刑玉霄的杀意。
“小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谢道韫看出来谢玄有点不对劲,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然后关切地说道。
“啊?哦,我没事,堂姐,只不过是想起一些修炼上的难题罢了,不用担心的。”
谢玄心中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不禁暗暗警醒:前世给过我无数痛苦的人,定要一一还回去,有仇报仇,但是不能让仇恨蒙蔽了本心,如果只纠缠于仇恨之中,那么以那样的格局和器量,又能有什么建树?
前一世萧情惊采绝艳,纵横天下,修炼速度比后来的谢玄还要快一倍,差点就立于武道的巅峰,就是因为她从不让仇恨束缚住自己的本心,有仇就报,暂时报不了那就放在一边,每一天都过得开心,这才是大气度,大器量!
正自想得出神,忽然听到那鲁师傅老迈的声音响起:“公子,做好啦,虽然是现成的模子,但是经过我鲁班的打磨,绝对保证跟您那柄剑相配,不但不会损害剑锋,更是能够养住剑煞。”
鲁师傅的声音中充满自傲。
谢玄定睛看去,面前是一柄连鞘的长剑,剑鞘并没有丝毫特别之处,和外面的那柄华美之剑比起来,实在是不起眼之极。不过以谢玄的眼光,这剑鞘和剑身严丝合缝、浑然一体,好似本来就是一套的,此时剑身插入鞘中,剑锋上的寒气被完全锁住,一旦拔出来……
心中一动,谢玄伸手接过秋水,用力一拔,“呛——”,一声长吟,肉眼不可见的寒芒从剑鞘中泻出,顺着剑锋的方向流淌着,迸射而出!
谢玄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仗剑舞一番,一柄好剑对于他来说,好比美酒之于酒鬼,美食之于乞丐,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当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好剑鞘!”谢玄赞了一声,望向鲁师傅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同时也有着一分疑惑:为什么这么厉害的铸剑师会屈身于这个岳安城里的小店?或许常人只觉得鲁师傅的技艺精湛一些,只有谢玄才看得出来,这样的水平,就算投身到五大宗门里,也绝对不会被拒绝!
收剑还鞘。
“多少钱?”谢玄问向一旁的小厮,商品满意,自然就到了付钱的时候了。
“回公子,这剑鞘本身的材质不过十两白银而已,不过既然是鲁师傅的手艺,按照惯例,鲁师傅出手一次,总要二百两银子;不过刚才鲁师傅关照小的了,这次的手艺只收半价,那么就是一百一十两白银。”
“一百一十两,恩,倒也公道。”谢玄点了点头,伸手入怀,准备付钱。在他看来,这剑鞘的材质虽普通,但是就凭着一手技艺,就算要价千两也值得。当然,真要是要价千两,谢玄绝对是不会同意的,他还要留着银两买药材炼制“秘药”,毕竟那才是此次新街之行的主要目的。
“恩,这个,其实刚才这位小姐已经付过银钱了,所以您不必再付了。”小厮笑着说。
“已经付过了?”谢玄疑惑地看了看小厮,然后转头望着谢道韫,埋怨道:“堂姐,说好只是陪我逛街,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买东西。”
谢道韫唇角含笑:“这有什么,你之前不是还给我买了一个吊坠吗,我喜欢的很,给你买样东西你就不高兴了吗?”
㊣(6)“那个吊坠可是才……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谢玄无奈地苦笑,他本来想说那个吊坠不值钱的,不过看到堂姐的神色,立刻就改口了。
这个堂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从十年前父亲离家开始,就经常赠与谢玄母子银两,谢玄后来才知道,这些事谢道韫都是瞒着谢承武做的,用的都是自己买首饰的钱,外人还只道这个谢家大小姐天生丽质,从不用俗气的金银首饰来点缀自己。而谢道韫的才女之名也因此而更加为人所认同,这真的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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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哼哼,区区一百两银子,也要让人家女人帮你付,真是个废物啊!”
就在谢玄心中感动的时刻,一个极其讨厌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而话语中的内容,更是让谢玄眉头大皱。
目光顺着话音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着华服,油头粉面的青年走了进来,看年龄不过二十许,不过那脸色一看就是酒色过度,一步三晃的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随从。
谢玄忽地笑了起来,这个公子哥他倒是还有点印象,之前的十几年他在谢家一直被那帮纨绔子弟欺负,而面前这个人跟谢安谢平那几个纨绔子弟走的很近,平日里没正事可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倒是没少干,而且也跟谢安谢平他们一起毒打过自己。
欺负过自己的人,谢玄一向都记得很清楚。
面前这个青年名叫马文才,是岳安城马家的大公子,虽说谢家是岳安城的第一世家,但是也不能说就一家独大、没有对手了;这岳安城里的马家、赵家,还有孙家,三家的实力都比谢家远逊,但是如果团结起来的话,倒是也不输给谢家。
正常情况下,这马文才可不敢惹谢家的公子,毕竟谢家的实力比单独马家一家要强盛很多,但是谢玄是个例外。之前沈莲那个贱货,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小妾,就敢对谢玄破口大骂,甚至还怂恿他哥哥沈虎对谢玄痛下杀手,虽然沈虎反被谢玄一招杀死,但是谢玄的地位之低也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