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顾先生穿着西装没有剪刘海梳上去的样子吧,这样和平常差别太大,所以觉得怪怪的。”“这样吗?”顾深南喝了一口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我这样你觉得你会喜欢吗?”沈晚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说了:“顾先生还是一样帅,看起来还更年轻了。”“是吗?”说完,两个人默契地笑了笑,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早餐。在早餐快要吃完的时候,顾深南喝着咖啡先开了口:“沈小姐那么早起来,是要去沈氏吗?”沈晚晚摇了摇头:“不是,是要去我的工作室。”“工作室?”这好像是顾深南第一次听到沈晚晚提到她还有个工作室这一件事。沈晚晚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撩了下耳旁的头发说道:“顾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r这个品牌?”顾深南点了点头,这个品牌是三年前国外的一个新锐珠宝品牌,因为风格大胆,设计出彩,在问世的第一年就爆火了,之后就一直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只不过这个品牌一直以来都是走的轻奢路线,但是耐不住时尚人群对这个品牌的喜爱。“你是说,你的工作室是r旗下的吗?”“嗯,应该说是华夏国的总部吧,之前r跟着我一直在国外发展,现在我的工作重心回到了国内,我就想着将r的重心也一同移回来。”顾深南觉得面前的沈晚晚再一次说出了超乎他想象的话,他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r的创始人?”“嗯哼,”沈晚晚骄傲地点了点头,她从顾深南的眼神中看出了难以置信这四个字,这也难怪,作为r的创始人除了其他几个联合创始人之外,没有谁知道他还有这一层身份在身上。顾深南越来越觉得沈晚晚这个女人有意思了:“那你不是沈氏集团的副总裁吗?”沈晚晚听到这个,摆了摆手:“这个年代,谁还没点副业呢?副总裁是我爸让我去当的,沈氏主要还是我爸在管事。我又不喜欢处理什么商业上面的东西,我就是偶尔去沈氏的大楼里面出出面,每周一例行早会去一下,每年靠着我爸给我的股份拿沈氏的分红罢了。”她看了看顾深南,又说道:“所以啊,我就觉得你们这些大总裁也挺变态的,一个人要管理那么多人,每年还可以赚那么多钱,年底分红还要给不同的人去分,不累吗?”不累吗?怎么可能会不累,当总裁的每天后面有一群人跟着,下面的人还等着他来吩咐任务。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还要听秘书会给他汇报今日行程,等下要和哪个部门开会,等下又要和哪个什么总视频会议,再等下又要和一堆这个总那个总去应酬吃饭,去应酬难免要喝酒,有时候自己的怀里还要被塞一个喷了不知道什么劣质品牌香水的小姐。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这个总裁。从来没有人问过顾深南,他当总裁累不累,只有人关心顾深南今年把公司管理得怎么样,顾氏的股票又升值了多少,不知道多少人想给他攀关系,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做豪门富太太。沈晚晚是第一个,第一个问他做总裁累不累的人。他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第一年,那时候的沈晚晚还叫宋知书。那天他出外应酬喝了很多酒,回到家的时候,是宋知书照顾的他。她一边照顾着顾深南一边问道:“深南,你累不累啊?咱们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那么辛苦,我好心疼的。”那是他接手顾氏的第一年,也是他经商那么久以来最辛苦最累的一年。“累啊,但是都过去了,”顾深南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回答了沈晚晚的问题,他看了看手表,指针已经去到了八点四十五:“你的工作室在哪?”沈晚晚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在平江大道。”“那好,我送你吧,我刚好顺路。”说完,顾深南就拿着钥匙去地下车库去开车上来了。第一次见顾先生穿着西装没有剪刘海梳上去的样子吧,这样和平常差别太大,所以觉得怪怪的。”“这样吗?”顾深南喝了一口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我这样你觉得你会喜欢吗?”沈晚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说了:“顾先生还是一样帅,看起来还更年轻了。”“是吗?”说完,两个人默契地笑了笑,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早餐。在早餐快要吃完的时候,顾深南喝着咖啡先开了口:“沈小姐那么早起来,是要去沈氏吗?”沈晚晚摇了摇头:“不是,是要去我的工作室。”“工作室?”这好像是顾深南第一次听到沈晚晚提到她还有个工作室这一件事。沈晚晚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撩了下耳旁的头发说道:“顾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r这个品牌?”顾深南点了点头,这个品牌是三年前国外的一个新锐珠宝品牌,因为风格大胆,设计出彩,在问世的第一年就爆火了,之后就一直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只不过这个品牌一直以来都是走的轻奢路线,但是耐不住时尚人群对这个品牌的喜爱。“你是说,你的工作室是r旗下的吗?”“嗯,应该说是华夏国的总部吧,之前r跟着我一直在国外发展,现在我的工作重心回到了国内,我就想着将r的重心也一同移回来。”顾深南觉得面前的沈晚晚再一次说出了超乎他想象的话,他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r的创始人?”“嗯哼,”沈晚晚骄傲地点了点头,她从顾深南的眼神中看出了难以置信这四个字,这也难怪,作为r的创始人除了其他几个联合创始人之外,没有谁知道他还有这一层身份在身上。顾深南越来越觉得沈晚晚这个女人有意思了:“那你不是沈氏集团的副总裁吗?”沈晚晚听到这个,摆了摆手:“这个年代,谁还没点副业呢?副总裁是我爸让我去当的,沈氏主要还是我爸在管事。我又不喜欢处理什么商业上面的东西,我就是偶尔去沈氏的大楼里面出出面,每周一例行早会去一下,每年靠着我爸给我的股份拿沈氏的分红罢了。”她看了看顾深南,又说道:“所以啊,我就觉得你们这些大总裁也挺变态的,一个人要管理那么多人,每年还可以赚那么多钱,年底分红还要给不同的人去分,不累吗?”不累吗?怎么可能会不累,当总裁的每天后面有一群人跟着,下面的人还等着他来吩咐任务。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还要听秘书会给他汇报今日行程,等下要和哪个部门开会,等下又要和哪个什么总视频会议,再等下又要和一堆这个总那个总去应酬吃饭,去应酬难免要喝酒,有时候自己的怀里还要被塞一个喷了不知道什么劣质品牌香水的小姐。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这个总裁。从来没有人问过顾深南,他当总裁累不累,只有人关心顾深南今年把公司管理得怎么样,顾氏的股票又升值了多少,不知道多少人想给他攀关系,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做豪门富太太。沈晚晚是第一个,第一个问他做总裁累不累的人。他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第一年,那时候的沈晚晚还叫宋知书。那天他出外应酬喝了很多酒,回到家的时候,是宋知书照顾的他。她一边照顾着顾深南一边问道:“深南,你累不累啊?咱们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那么辛苦,我好心疼的。”那是他接手顾氏的第一年,也是他经商那么久以来最辛苦最累的一年。“累啊,但是都过去了,”顾深南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回答了沈晚晚的问题,他看了看手表,指针已经去到了八点四十五:“你的工作室在哪?”沈晚晚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在平江大道。”“那好,我送你吧,我刚好顺路。”说完,顾深南就拿着钥匙去地下车库去开车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