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炎放下面子各处求情,京兆府尹才命人打了萧兰十个板子,小惩大诫一下。
只是大家都明白,京兆府尹惩的不是板子,乃是脸面!
萧兰在京兆府挨了板子,名声也就没了。
花府众人听说这件事后,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离氏拿着帕子摸着眼泪道:“芊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怎么能报官!
这样一来,咱们跟永宁伯府的梁子可就结下了,她以后还怎么回伯府!”
直到现在离氏也不相信花芊芊真的会与萧炎和离。
可萧大姑娘因为花芊芊的关系被官府打了板子,萧炎怎么可能还要她!
她现在是又急又气,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花舒月坐在花老夫人身边帮花老夫人垂着肩膀,道:“唉,我也有错,我该拦着的,可现在六妹对我也是冷冰冰的。”
花老夫人咬牙道:“你管她做什么!她就是个孽障!别的不说,居然抛头露面地在药铺卖药膏!
她这是要把花府的脸都丢光才罢休!有她这样的妹妹,以后叫我们舒月怎么出门见人!”
“祖母,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就是担心六妹妹。
她以前虽然看了些医书,可也就是懂得些皮毛,哪里能经营得了药铺。
她说雇了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可我担心她被人骗了,要是她那个药膏给人抹出事来可怎么办呀!”
离氏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母亲,要不我给相公和仁儿写封信吧……”
花老夫人却是瞪了离氏一眼,“仁儿他们公务繁忙,哪有心思管这些事!难道你要因那个孽障影响仁儿的仕途!”
离氏被噎住,只能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这时候,一个身穿玄衣的高大男子大步朝厅外走了进来,他走到花舒月身边,看了眼花舒月微微红肿的脸,气道:
“我听说你今日被花芊芊打了!”
花舒月忙侧过脸,不让花景礼瞧,“没事的三哥,六妹不是故意的!”
“她打你的脸还不是故意的!难道你的脸会撞到她的手上!”花景礼气得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花老夫人这才注意到花舒月被打肿的脸,气得直拍桌子,“三郎,你快去给你/妹妹请个大夫来!”
花舒月连忙摇头道:“祖母,真的不用!三哥,你也别生气了,芊芊是我妹妹,我本该让着她的,她耍脾气打了我一下,难道我也要当着众人的面儿打回去么!
不过,三哥,你确实该请个大夫来,昨天我不小心让四哥吃了块杏仁酥,四哥发了疹子,今天还去找六妹要药膏了。
他好像生我的气了,这会儿肯定不想见我,还请你帮我跑一趟。”
花景礼却是皱了眉头,“就因这点小事他就生你气了?老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是起了点疹子,以前又不是没起过,大夫也没找,涂了点六妹送过去的药膏就好了,根本没什么事,你用不着担心他!”
花老夫人气道:“从今以后,你们任何一个都不许再去找那个孽障!她既然说要与花家断绝关系,那就断个彻底!省得以后出了什么事,连累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