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心心,呜鸣。"
隋衡忍得脸都白了,鬓角更是不停的往下淌汗,见小崽子哭个不停,纳闷儿地问江蕴∶"他怎么了?"
这小东西他是了解的,力大无穷,个头不高,下手却很黑,打起架来一点都不让自己吃亏,上回和丑侄儿两个小团子在宫里不知因为什么扭打起来,小东西险些把丑侄儿的眼睛打伤,搞得他还登上他二弟的府门赔礼道歉。
这点伤,怎么就把这小东西吓成这样了。
江蕴动作不停,瞅他一眼,道∶"殿下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尊臀,具体被啄伤了何处?"
隋衡一个要面子的太子兼三军统帅,自然不会特意拿面镜子来照自己的屁股,只要不是伤着了要害,都是无所谓的。
听江蕴如此问,忽然生出些不妙的预感,强作镇定,问∶"啄、啄伤了何处?"
"右边。"
"右边哪里?"
"代表你们隋国皇室血脉的那里。"
"
隋衡脸瞬间黑如锅底。
那两只扁毛畜生,竟然精准啄了他的胎记。
江蕴幽幽道∶"小家伙嘴上不说,心里很在意某个笨爹爹屁股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红色胎记的,现在笨爹爹的胎记竟然没有了,小家伙怎么能不伤心呢。"
这话显然戳到了小崽患的心窝子。
小患崽委屈巴巴看一眼小爹爹,嗷呜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鸣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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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
"鸣鸣。"
听到这凄惨哭声,隋衡整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给孤啄掉了?"
"鸣鸣。"
听到这句话,小患患整个人险些哭晕过去。
小患患想起上次在官里和丑堂兄打架,就是因为丑堂兄发现了自己屁屁上的胎记,笑话自己屁屁上长了个小v心心。
后来知道大爹爹屁屁上,和有自己一样大小一样位置的小心心胎记,小患崽才得到宽慰。现在大爹爹屁屁上的小心心被鸟啄掉了,没有人和自己作伴了。
鸣鸣。
鸣鸣。
小家伙越哭越伤心。
江蕴不得不暂时停下手,安慰小家伙∶"乖,傻诺诺,小心心是不会被啄掉的,只是被淤青暂时盖住了而已,等过一阵子,你大爹爹的伤好了,小心心就重新露出来了。而且,诺诺屁屁民上的小心心,是从诺诺大爹爹的祖父一辈就遗传下来的,就算大爹爹的心心真的被啄掉了,也会重新长出来的。"
遗传这种东西很玄乎。
比如作为同父异母兄弟,隋衡身上遗传了胎记,小家伙又遗传了隋衡的,但二皇子和小郡王隋璋一脉就没有遗传到这个东西。
兰贵妃为此愤愤不平了许久。
因隋帝身上,也有那样一个差不多位置的红色胎记,因而在得知小诺诺身上遗传了同样的胎记后,隋帝对这个孙儿更加珍爱。
颜皇后也因此在兰贵妃面前更加神清气爽。
“漏,浙妥品”一
小家伙哭声戛然而止,抬起红彤犹如小兔子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