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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娆瞬间怔住。dasuanwang
沈浔冷声说:“装修是你喜欢的风格,和你老家一样,一整面墙的书架,房子是谢平笙的名字,别告诉我这些你都不知道!”
秦娆一时语塞,她是真的不知道,水电气物业都是杜菁在打理,她甚至从来没关心过这个问题。
因为任凭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杜菁竟然会和谢平笙认识。
她抬起头直视他,“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
沈浔没回答,但秦娆似乎已经从他眼中看到了答案。
她垂下眼,心口揪得死紧,“我和他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是接受不了,不如分手。”
那两个字从口中吐出来,率先刺痛的是她自己的心,一寸一寸都在疼。
秦娆在心里反问,她明明是准备来哄他的,为什么几句话就到了这样的局面。
沈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发冷,深潭一般的眼睛里有怒意,也有痛楚浮上来。
秦娆忽然有些慌乱,刚想站起来离开,就被沈浔往沙发上一推,压上去。
沈浔气得声音都变了,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秦娆,分手对你来说就这么容易说出口?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我离不开你?”
容易?谈何容易?
她知道他一直在迁就着自己,也知道他为了两个人能够一起,顶着多大的压力和家里周旋,更清楚地知道为了这段感情,自己到底放弃了什么。
大家都已经尽力了。
她能面对别人的拆散而勉力坚持,却不能在两个人自身的问题上苦撑。
秦娆紧盯着他,一直绷着不让自己露怯,直到一滴眼泪从眼睛里滑了出来,却仍旧没有眨眼。
那滴眼泪明明飞速没入了鬓中,沈浔的心却似乎被狠狠烫了一下,喉头也跟着刺痛起来。
秦娆深深吸了口气,艰难地开口:“沈浔,真正长远的感情,不是一方的忍耐,而是信任和笃定。”
沈浔冷声,“分手我不同意。”
秦娆推了推他,沈浔让开,她撑着扶手站起来。
沈浔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抱你去。”
“不用,我能走。”她抽了抽手,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她踮着脚走路,沈浔下意识要去扶她,被她躲开,她甚至替他带上了门。
沈浔闭上眼,想起她那句分手,到现在心口还跟针扎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