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期有限,没待几天她又要走了。
眼看爸妈失魂落魄的难过,蓝烟就差赌咒发誓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回来她永远都不跑了,一辈子都陪在他们身边。
……
回去之后,又热火朝天干了两个月,在一个周五下午,靳骞来了。
彼时,他在美国交流一年,有一周假期,直接从那边飞过来的。
近两年,他们都只在视频屏幕里,见过彼此。
谢姿她们都惊愕地发现,除非真有翻车似的大风大浪——
平时淡定温柔的蓝烟,居然光是望着一个人,就看到泪流满面。
而身旁那个颜值逆天的年轻男人,也悄然红了眼圈。
“不哭了。”
他微俯着身,替她擦着眼泪,嗓音低柔地笑了声:”我不来,也没见你哭啊,难道是我来错了?”
“你又胡扯。”
蓝烟慢慢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依恋地蹭了又蹭。
……单身狗谢姿表示,她被虐的体无完肤。
这个枯燥乏味的地方,也没什么可玩的。吃完晚饭,蓝烟只好问靳骞要不要开车出去,看星星。
“明天吧,”靳骞一点不认生,仰躺在她的床上,悠悠笑了声:“还不如宅在这,我今天哪儿都不想去。”
……只想看着你。
说着,两个人又很幼稚地打开了过气游戏,节奏大师。
这次,靳骞毫无悬念地,败给了蓝烟。
蓝烟笑吟吟地奚落他,“身为社会人,我必须要问你一句:靳骞同学,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学习?业务能力衰退很多啊。”
你不是声称这是医学生的素养吗。
“手法是退步了不少,我承认。”
靳骞翻了个身,好整以暇看着她,非常的意味深长:“这不是因为,你不在身边么。”
蓝烟愣了愣,随即猛地一推他,脸很漂亮地红透了。
她忍不住,偷偷掀起眼皮看他。
四目乍然相对,两人之间仿佛有磁电般,不知是谁先主动,便贴到了一起。
温热的气息相交,他们长长的睫毛扇动着,时不时撞在一起,有点痒,又笑着分开。
“——咳咳!”
敲门声伴着不怀好意的笑响起。
两人同时一怔。
蓝烟软倒在他怀里,雾蒙蒙地抬起眼,迷茫地看着他。
是你的同事吧。
靳骞看惨了她这幅模样,一时只顾看,连话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