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在最高点飞速直落而下。
我记起了普愿道长的猜测,那个不能说的猜测。
“是天在算计我们。”
事情又急转直下,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李置生,这个让我记忆深刻的名字,在毛乌神殿底下,爷爷的贺兰山夏国之行中,都是这个人在左右。
他终于出现了,这次离我最近的一次。
胖子和凌天若见我和霜打的茄子一样,过来看我。
我指着书上的名字,给他俩看,同样,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一尘看到我们如此,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了?书中写着什么?”
我问:“李置生的名字,你知道么?”
“那是我们师祖心心念念的人。”
我更加觉得骇人听闻,“你确定是李置生?”
“有过关于师祖的事迹中,只有李置生的名字可寻。”
我们三人认为这件事,意义非同,表现出了十八分的认真。
我问:“李置生的事迹在哪里能看到?”
李一尘起身去到藏书架上,手指挨着指过每一本经过的书。
莫非,藏阁中就有记载?
上次来玄海藏阁,三层是禁止外来人进入的,没想到,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了藏阁之中。
胖子深思熟虑的说:“难怪事情一个劲往玄海派上指,原来的关键在这。”
“姥爷的研究中,就发现有李置生的历史痕迹,他几乎出现在每个朝代。”
我又问:“有关于玄海派的吗?”
“没有。”
胖子看向我也说:“你爷爷张黑子和玄海派的渊源是不是就在这儿?”
我点点头,又同时摇头。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又接着分析:“首先,我爷爷是现代人,玄海派创始人一尘是南宋人,然后,和这个一尘有关系的,是李置生,最后的一点,我爷爷是和李置生有关系的,很有可能间接的和玄海派有关系。”
凌天若也觉的事情和秦南道会有关系,这些上两代人留下的恩怨,为何非要为难我们去寻找?
在李一尘离开去找记载的同时,我又看了看观潮志。
从题诗中越发觉得,二人关系定有乾坤。
我查看了李一尘随身带的另几本书,两本道法道经,最底下的一本是诗集,名为“落花集”。
我未经同意,不好随意翻动,却也不知是谁的诗集,只觉落花两字,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