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消炎药饭后吃,药膏每晚抹一次。梁明回家匆匆吃了午饭,又躺到床上,才发现李哲一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
“在家吗?”
她的穴里还没好,短时间内不能做。可他来的话,也不一定就要做。想了想,梁明还是说她在家。
雨还在下着。她站在门口,听见他大步走上来的脚步声,心跳开始加速。
李哲手上提着一袋水果,肩上有雨水打湿的印记。关上门便径直吻了上去。梁明没穿胸罩,奶子隔着睡裙和衬衫贴在他的胸膛,他能感受到胸前迅速起来了两粒,随着他的动作不住乱动,勾的他心痒。
今天梁明没有化妆,和他第一次见她的那晚一样。
粗粝的大舌没有了前两次的温柔,直接闯进她的口腔,插进她的舌头下面,带着她细腻的小舌一起缠绵。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大舌吮吸着她的津液,她伸着小舌,试探进他的口腔,舌尖在牙齿上滑过,是清新的薄荷味。
他的手往下滑落,一把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下体上的一大包在西裤下撑起了帐篷,抵进了她柔软的小腹。小穴里涌动着蜜液,吐在白色的内裤上。梁明被他侵占性的吻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没开灯,灰白色的日光从纱帘透进来。
李哲将她扑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脖颈,大掌伸进裙底。“我下面。。。被撕裂了,还在痛”,梁明双手抵在他的肩上,看着他说道。他停下了动作,眼睛黑的深不见底,散发着饿狼般的欲念。
“去医院了吗?”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她旁边。
“去了”,梁明低着头,“给开了药”。
确实,他们两的尺寸不太合适,虽说女人的肉穴都是有弹性的,超大号的肉棒塞进最小号的袋子里,难免会撑坏。他看到床头放了个印有绿色字体的药袋,想必就是开的药。
李哲挺着胯下那团绷的紧紧的高耸帐篷去洗手,看见了躺在卫生间地上的白色蕾丝内裤。镜子里出现了她的脸,长发微卷,眼睛亮亮的,像是含着一汪泉。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怯弱。
李哲笑了,有点像是讥讽的微笑。“好啊,你帮我舔出来”,他捡起地上的蕾丝内裤,走进卧室,在床脚坐了下来,解开皮带,紫红色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在空气里来回晃动。
梁明蹲到李哲的跨前。马眼上有亮晶晶的前液,她舔了舔上面,有股腥臊的味道。按照她看的小黄文上面的,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冠状沟的形状。强烈快感如同电流麻痹神经,男人眉头微皱,仰头低喘,精壮腰腹倏地绷紧,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喉结滚动,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青筋暴起,握紧了蕾丝内裤。她的下面不顾疼痛叫嚣,一股又一股地分泌着蜜液,打湿了内裤,感觉就要顺着腿心流下来。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上翘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上面布满了狰狞着的绿紫色青筋,伸进黑色的浓密草丛中,下面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
小舌舔祗着棒身,细腻滑润的触感令他每个毛孔都感到舒爽。囊袋太大了,她试了两次才吞进去一整个,轻轻地吮吸着,略显笨拙。她也只能含住他的龟头,舔弄着,偶尔牙齿轻轻刮蹭,她上面这张嘴也是温暖又紧致的,就是太笨了。
他伸手脱掉她的内裤,上面早就有了一大块湿痕,他放到嘴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骚味。慢慢地掀起睡裙,露出曼妙的腰臀,她的腰很细,屁股和奶子却是圆润饱满的,是男人喜欢的性感身材。粗粝的大掌顺着腰窝覆上细腻的臀瓣,滑向她湿泞的腿心。
“这么湿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被肉穴紧紧地吸裹住。
“啊~”,梁明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呻吟出声,趴在他的胯间,搂住他精壮的腰,以维持身体平衡,紫红色的肉棒贴在她脖颈处炙热跳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小穴里来回抽插,梁明不住地轻声娇喘,他指尖的薄茧刮过穴里的嫩肉,有点痛,但又很舒服。穴里又开始痒了起来,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透明的粘液,拉着丝滴落在地板上。
“啊!”,李哲拨开阴唇,揉捏起她的阴蒂。她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一下子紧张起来,不住地颤抖,抓住了他的衬衫。“啊。。。啊。。。啊。。。”,梁明不住地叫出声来。
“不。。。不要捏。。。捏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李哲停下动作,将手抽了出来。
小穴里忽然空虚。梁明怔了一下,李哲不动了,垂着眼睛看她。眼底里倒映着她的样子,带着些漠然。
她不想成为淫荡的女人,但是肉穴深处散发着的痒与酸涩,抓挠着心脏。
她站起来,像讨好似的,在他面前剥掉白色的棉质吊带睡裙,露出赤条条的身体。然后伸手一个一个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脱掉他的上衣,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的结实的双臂亲吻着他的下颌与脖颈,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肢在他大腿上磨蹭着腿心,挺括的布料从花心处刮过,缓解了小穴里的骚痒,蜜液流了出来,将黑色西裤打湿,肉壁不断收缩,甚至要将布料吸进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