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谨目光不善地瞪了顾维安一眼,面对白栀时,又换上笑脸:“你妈妈到了,现在在楼下,我们有件事要和你谈谈。sangbook”
白栀满腹疑惑:“什么?”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父母深夜赶来,仍旧下了楼。
等她离开后,林思谨才收了笑容,对顾维安说:“维安,我刚刚都听到了。”
顾维安面不改色:“夫妻间的小情、趣。”
林思谨没想到他竟如此痛快地承认,讶然地看他。
顾维安面色坦然,仿佛只是说了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林思谨心想,这人还挺不要脸。
“我知道你们新婚夫妻,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林思谨斟酌着言词,“我明白,我懂。”
顾维安微笑:“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先听我把话说完,”林思谨示意他先不要多说,补充,“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玩些花样什么的,很常见,这算不了什么。”
顾维安耐心等他的下一句话。
果真等到了。
“但是啊,维安,”林思谨转身,拍拍他的肩膀,眼神复杂,语重心长开口,“虽然人各有各的喜好,但我仍认为你刚才的举动十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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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但有阵子没见到母亲了,她还是很开心。
哒哒哒地下了楼,白栀一见到书房里的妈妈,跑过去,笑着叫她:“妈妈。”
白锦宁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闻言抬起头,拉白栀的手坐下,摸摸她的头发:“怎么这么高兴?瞧你,跑的额头都出汗了。”
白栀当然不会告诉白锦宁,因为她刚刚亲眼见证了顾维安的翻车。
她岔开话题:“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白锦宁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爱地看她,冷不丁抛出个炸、弹:“栀子啊,你想不想再要个弟弟或者妹妹?”
白栀笑容一滞。
她先前没有听说过这种话。
虽说有政策影响,但如白栀一般的家庭中,也有很多人没有遵循制度,宁愿选择交高昂的罚款,也要生下孩子。
对于某些人来说,他们还真算得上是“家中有东西要继承”,说什么都要拼死生下男孩。
但白栀认为自己父母并不是这样。
白锦宁是家中独生女,白栀也是。
白老爷子尚在世时就格外开明。
他和白锦宁的母亲结识于微末,后来白锦宁母亲去世,他终身再未续娶,也不曾再与其他女性、交往,精力尽倾注在事业和女儿身上。
白栀一个人惯了,想象不出也没想过会有第二个孩子来分走属于父母的宠爱。
白栀敏锐地意识到,等下母亲要说的话会是什么。
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有点难以接受。
她今年都23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