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我犯了什么事儿?”
他心里难受啊,穿越就穿越呗,跟我玩这么一出是啥意思?觉得猝死太便宜我了,让我换个死法?
这妹子犹豫了一下,估计是出于对死囚的人道主义,还真就跟吕慈简单的讲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镇鬼侯得了一场大病。
大家也不用管这个‘镇鬼侯’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总之年轻时候是一个大将军,现在80来岁了,这两个月突然身体不适,日渐消瘦,然后昏迷,卧床不起,断断续续的找了不少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镇鬼侯家里有权有势,就下令,整个‘朝都城但凡能叫出名的医馆,都得派出一个郎中过来看病,看不好,就是庸医,挨个拖出去五十大板,屁股打开花!
然而估计是这个时代的医术实在是太不着调的原因,还真是一个能看好的人都没有,甚至连是什么病都说不出来。
最终,也只能给出了一个‘寿终正寝’的说法。
反正80来岁了,也差不多该死了。
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也算是皆大欢喜。
然而,吕慈这个愣头青就是脑子一根筋,当着侯府上下人的面,他就咬死了镇鬼侯绝对是病了。
可是让他说出什么病,他又说不出来。
你瞅瞅,这不是给大家添堵么!
最后连镇鬼侯家里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寻思着,老爷子的死好说歹说,有了个说法,你个傻缺横在中间瞎嚷嚷啥?押入大牢,严刑拷打,让他承认老爷子是驾鹤西去,签字画押,然后直接拉菜市口砍了,省着放出去后瞎哔哔!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个桥段。
吕慈听完,真的是把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啊,你死脑筋是你自己的事儿,别连累我啊。
“好了,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你收拾收拾心情,一会儿安心上路吧。那50两银子我就不收了,一会儿和你的脑袋打包一起,一并送还给你家丫鬟。”那妹子笑了笑,笑里自然的透着股子妩媚劲,就跟终于下班了一样似的说道。
啧,你瞅瞅这妹子多好,工作认真,不贪贿赂,长得还好看。
我还有个丫鬟,看来我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不对不对,这都不是重点!
“姑娘且慢!”吕慈再次大喊。
“又怎么了?”
“我我还想再看看患者!”
“患者?”
“就是病人。”
女刑官皱了皱眉:“你要干嘛?”
“我觉得侯爷的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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