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一旦顺了你的意,回头咱们连兄弟都不是,还一准成仇人。我找过不少医生,啥啥医生都找了。
就连最权威的心理医生,趁着出国谈生意,我都撇下虎子哥偷偷去见了。不行,还是不行,我有病。”
“神经病!”
“对!”徐长卿重重点头,“就是神经病,一个医生诊断,我不信,可好几个医生说我心理出了问题。
最严重的,还有一个狗屁医生说我有人格分裂症,还是属于那种潜在暴力人格即将要出来的那一种症状。
我信的,骂归骂,我信的。那医生没说错,有一段时间我就很暴躁,暴躁到就想拿把刀捅死那狗东西。”
“这不是很正常?压抑太久,负面情绪肯定有……”
“你不懂。”徐长卿闷了口酒,摇头,“我不是暴躁性子,我这个人怎么说呢,自幼学的是儒家思想。
想走
的是六德六行,可都忘了,心硬了,我早就已经不是我了,我把我爹教我的都给忘了,找都找不回来。”
胡说八道!
“我就不是人,明知你守着我想要啥,我还舍不得离你远些。我就不是个东西,沈慧骂的好,我就不是个东西!”
大姐?
沈卫民蹙眉。
“沈慧那个老娘们讨厌死了,老子有一回真想打死她。她懂个p!老子可比她还懂啥叫柏拉图式恋爱。”
柏拉图式恋爱?
“那老娘们太讨厌了,居然送我按摩器。她懂个p!她弟好着呢。她弟哪是不行,她弟是太行了,吓死老子了。”
听着听着,沈卫民差点笑喷。
“倒酒!”
“是不是很疼?”沈卫民拿过酒坛子就觉得不对劲,摇了摇,果然空了,这两斤果酒,他就喝没两杯。
“疼死老子了。”
可算说了真话!这酒后吐真言吐的,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就在这件事上,你徐长卿还真不是个东西。
“知道我是谁吧?”
“别动,乱动个啥。”
“我没动,是你喝高了。”
“你才喝高!我清醒着呢,你就是换成灰,不能换成灰,卫民哥,子苏她骗我,她往我杯子放药。
我都说了我都没事,我命硬着呢,她还偷偷往我杯子里放药,我不想原谅她,我醒了就再也没找着你。”
原来我离开,还让子苏不惜给你下药……“别哭了,都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别哭了,你看,我在的。”
“我才没哭,不能哭,哭了就输了。徐长卿没眼泪,徐长卿不能有眼泪,谁也甭想打倒我,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