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老板家里有个佣人,让她将陈敏茹的各种证件和这次冥婚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偷了出来。x45”冷心叹了口气,回答道。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登上了陈博舟准备好的船。船上除了开船人员、陈博舟之外,还有十余名保镖。
我跟陈博舟打了一声招呼,他正皱着眉头地抽着香烟。
他从嘴里吐了一口浓烟出来,开口问道:“你说你去下面找董耀辉了,如何?他答应了吗?”
我点了点头,将董耀辉和陈敏君的事情告诉了他。
陈博舟听到这里,倒是微微笑了,可是没过一会儿,眉头又皱了起来。
“可是,你不是说最关键的是将两人八字分开吗?而且明天仪式一成,那可就……哎!”陈博舟叹了一口气,又大口大口地抽起了浓烟。
我安慰了几句陈博舟,告诉他会没事的,我们现在赶到广东那边天还没亮。到时候包车前往董家老宅那里就可以了,吉时是在明日的晚上八点,一定可以赶得上的!
陈博舟听我这么一说,心里倒是好受了很多。可惜我手头上别说两个人的信物了,连陈敏茹的东西都没有,否则便可以施法将两人的八字分开。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到达了广州。此时是凌晨三点,还好陈博舟在广东有熟人,早有找人弄来了几辆车。
不过从这里到董光瑞老家有好几个小时,倒是可以在车上休息一会儿。
待我们到达他老家时,天已经亮了,云彩放出了微微的光彩。
“董光瑞那老小子,竟然还把钥匙给了姚思远!”陈博舟抱怨道,“我刚才将敏君和他儿子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开心得不得了,然后就给我道歉。”
陈博舟说着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前方,说那便是董光瑞的老宅。陈博舟派了两个保镖,让他们进屋先瞧瞧去。
庆幸的是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我们也慢慢走了进去,屋内摆放的都是些老家具,积满了灰尘。唯独有一处倒是很干净,想必姚思远肯定来过。
可是我们搜遍了全屋,都没有发现姚思远和陈敏茹,连董耀辉的灵牌都没有看到。
董光瑞家乡的乡民们倒是很淳朴,我立马向他们打听,昨天这家是否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带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来过。
很多村民表示没有看到,还好一个村民点头说见着了。
“大妈,你昨天几点看到有人来这屋子里的,那人现在去哪里了知道吗?”我急忙张开询问道。
大妈说得是广东语,我听不太懂。广东话和粤语是本家,陈博舟听了之后又叽里咕噜地问了好几句。
除了最后句谢谢,我基本上没听懂。我开口询问道:“陈老板,那个大妈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嗯,知道。姚思远特地问了大妈这附近哪里有坟地,她本来不愿意告诉我。我说姚思远把我女儿给拐走了,她才肯说。坟地离这里有点远,乘车要一个小时左右。只是,他为什么要去坟地呢?”陈博舟不解地问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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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被妖化了
“坟地除了阴气较重之外,我也不太清楚还有什么作用。”我回答道。
“不管了,既然现在知道了姚思远去了何处,那我们赶紧过去阻止他吧!”陈博舟焦急地说道。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到达了大妈所说的墓园,可是我们在墓园里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姚思远的影子。
我内心有点隐隐不安,那个大妈不会骗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