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疑惑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尽量回答你的问题,但是信与不信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陆安看了一眼身边有些显得局促的曾华杰,看在给了自己一支烟,还帮着自己点了烟的份上
“能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就死掉了?我们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里,有没有什么出去的办法?”
“还有你是谁,或者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而你却是主动走进来的”曾华杰思考了片刻,问出了两个最想知道的答案
“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而且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不是我们小说里看到的,能够消灭的鬼”陆安并没有正面回答曾华杰的问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鬼造成的?你认真的吗”
“那你相信吗?”
“我相信”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来说并不多,加上有专门的人处理,所以闹得并不是很大,你们这些人并不清楚”
“那大哥,你是来处理这件事的吗?”曾华杰满脸希翼的问道
“算是来处理这件事的”陆安不咸不淡地回答道,这些事情又不是不能说
“那大哥出手吧,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他们?我来这里只是解决那只厉鬼,没有人付给我报酬,灵异事件可是要死人的”
“可是你不是专门负责处理这些事情的吗?”曾华杰有些不解
“如果是拿自己的命解决灵异事情呢?我不是一个无私的人,我来到这里解决灵异事件,是我私人的举动,我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陆安语气冰冷的说道
“这个世界真的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像这种偏远的地方一般是没有驭鬼者出没的,驭鬼者的数量是很少的,分布到每个城市都会很紧缺”
“最后给你个忠告,看在你为我点烟的份上,如果有家人朋友的,可以去大京市,那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城市,如果在那里都遇到了灵异事件,那只能说你们倒霉”
“多谢大哥提点了”曾华杰感激的开口道,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从这个诡异的地方活着离开,他马上就要回去通知,让家里人迁往大京市
曾华杰有自信能够让家里的人听从自己的决定,在宝贵的生命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什么都不要做,万一触发了什么厉鬼的杀人规律,我可来不及救你…”
陆安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消失在了这个座位上,再次出现时就已经在篮球场之上了,看来这只厉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虽然具备成长性,但或许是杀人的规律有些苛刻,所以陆安也不准备继续等了
篮球场上的一些球员还有此时躲在球员身后的一些花痴,都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陆安,只是还没等他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陆安的身影再次消失,陆安开启了第二层的鬼域,第二层的鬼域隔绝了普通人的存在,陆安看到了那颗篮球,它此时正在跳动着
陆安需要黄金来关押这只附着在篮球上的鬼,属于陆安的鬼域张开很快就笼罩住了好几个街道,下一刻陆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一家金店内
陆安毫不犹豫的走入了一个隔间里,他能感觉到外面柜台上这些金灿灿的黄金大多数都是假的,要么是掺了一些别的金属滥竽充数,还有好多扔水里都能浮起来
只有那个房间陆安自己的鬼域无法完全的笼罩,推开那个隔间的门,陆安看到了很多黄金陈列在一个柜台里,灵异无法渗透,这些是真品无疑
陆安一拳就将柜台的玻璃打碎,把里面大大小小的黄金物件一个个用手捏成块,将柜台上的黄金饰品捏成一个大块
陆安想了想用力将其拍成了一个厚厚的黄金片,陆安徒手将四周的黄金片折叠成一个壶,将刚刚黄金的边角料做成了一个瓶塞子,一个关押厉鬼的容器都做好了
陆安也不想这么费事,但是手上没有关押厉鬼的容器,而恰好这次要关押的厉鬼属于是没有实体的,如果是一个有实体的鬼,陆安想要凭借手中这个小巧的黄金壶子显然是不可能的
陆安手中拿着黄金壶子瞬间消失,当再次出现的时候,直接出现在了篮球场上,目光环视四周,发现此时篮球场上又倒下了一个球员,还有一个花痴
他的目光最终看向了不停在拍打的篮球上,陆安开启了三层鬼域,属于陆安的红色鬼域张开。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让身处第一层鬼域的人就莫名的感觉欣喜
陆安出现在不停在原地拍打的篮球旁,身上的新郎官喜服如同染了血一般,陆安的手抓住了篮球,他的心中莫名浮现出想要拍打的想法,只是很快就被驱散,这是厉鬼在影响自己触发它的杀人规律
就在陆安想要压制手中附着在篮球上的厉鬼时,手中的篮球突然变成了普通的篮球,没有了灵异的力量,陆安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将手中黄金壶子的塞口打开,在鬼域中,他可以瞬移到鬼域范围内的任何地方,将鬼域中任何东西进行调换,可以说在鬼域中就是无所不能的
“一拜天地”陆安的鬼域中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民国时期或者是更往前的年代。新郎新娘结婚时主持一应事宜的傧相
随着这句话开口,陆安身处三层鬼域之中模糊的看到了一个有些虚幻的鬼影,那应该就是这只厉鬼的本体
身处三层鬼域之中也只能模糊的看到这只鬼的轮廓,刚刚傧相开口的那句“一拜天地”形成了对这只厉鬼的压制
陆安使用鬼域将这只鬼压缩成一个可以容纳黄金壶子装入的程度,将这只鬼扔进黄金壶子中,将黄金塞子盖上,陆安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