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远来是客,这驿钱便免了。”
“那怎么行?”
“小道长莫急。”温卓抬手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
“温先生想求什么?”
“小道长能否出手,帮有志村查出年轻人失志的真相?”
“我吗?”
“小道长既是修行之人,自然身负神通。这有志村之事着实古怪,还望小道长能查清其中的缘由,帮有志村脱困啊。”
林晚略作沉吟,“温先生这么一说,我倒确实也有这个想法了。”
“是吗?”温卓惊喜道。
“倘若这有志村的年轻人原本性情便这般闲散玩乐,胸无大志,我也不便插手。但倘若其本人胸怀大志,志向高远,却莫名其妙地被剥夺了,那我便要管上一管。”
“多谢小道长!”温卓拱手,感激不已,“小道长请去村长家中,他家在东面不远,门前有一株柿子树,小道长一眼便能看见。他会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的。”
“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
林晚拱了拱手,走出驿馆,登上驴车离开。
到了村长家门前,只见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站在柿子树下,仰着脖子向路边张望。
见到林晚的驴车驶来,老人激动地走上前,颤声道:“小道长,你总算是来啦,老头子我等你了好久啦。”
“你就是村长?”林晚问道。
“老朽厚颜,忝为有志村的村长。”
“不知村长贵姓?”
“可不敢当啊。老朽姓‘孙’名‘盛榕’,小道长叫我‘孙老头’便可。”
“那我叫你孙村长吧。”
“小道长厚爱了。”孙盛榕连连鞠躬。
“孙村长怎么知道我要来?”
“方才温驿官来过一趟,特意通知我村子里来了一位道长,让我迎接。”
“原来温先生早已经先斩后奏了啊。”林晚道。
“小道长屋里请。”
林晚跳下驴车,随孙盛榕进屋。到了厅堂,孙盛榕为林晚端来一杯茶。
“小道长远道而来,我已经命人去准备晚饭,为小道长接风洗尘。”
“晚饭的事情先不急,你先把村子里的事告诉我。”林晚拒绝道。
“唉,该说的其实温驿官都已经说了,再多的老朽也不清楚。”孙盛榕叹气道。
“一点根源都查不到么?”
“说来奇怪,这村子里的年轻人之前还好好的,但就像是猛然间得了一场疾病,一下子整个村子的年轻人都丧失志向了,根本无从查起。”
“那在丧失志向之前,村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变故?”
孙盛榕摇头。
“有志村是方圆数十里最大的村子,又有在朝廷当官的同村之人庇护,根本不会发生变故。”
“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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