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晚,他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温热是真的,她的喘息是真的,她的眼睫垂泪亦是真的。
按照时辰,他要起来晨练了,不能陪她赖着,他还有些不舍,温柔乡着实叫人迷恋。
沈含止悄悄凑了过去,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然后在赵可安脸颊落下一吻,才起身穿衣。
成婚后第一日,准备梳洗的丫鬟早早就候在了屋外,待门一开,几人就想进去,以为赵可安也醒了,沈含止却竖起食指放在唇瓣,示意里面的人还在睡梦中,切莫打扰,随后,悄悄带上门,离开了。
春柳看着沈含止离去的背影泛起了花痴:“咱们驸马可真温柔。”
夏荷:“呵,昨日我伺候公主沐浴的时候,看见的痕迹,可不见得他是个温柔之人。”
春柳:“……这万一,是那药的作用呢?”
夏荷一脸鄙夷:“那药控制的又不是他的手和嘴巴。”
公主腰上和胸口上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
春柳:“话说,昨晚似乎叫了两次水吧,嬷嬷用的药有那么奏效吗?”
夏荷摇摇头:“驸马这样的,起码吃三副药才能有这效果。”
冬雪这时候闻声出言阻止道:“叫你们两伺候,不是叫你们两嚼舌根,主子的事情是随便可以议论的吗?”
春柳和夏荷瞬间禁声了,小脑袋低得和个鹌鹑一样。
赵可安是辰时一刻醒的,还是钱嬷嬷等不了了进屋叫的。
韩国公的两位主人还等着敬茶呢,国公和国公夫人都起来了,新妇又怎有赖床的道理。
赵可安被吵醒时一脸的不情愿,披着衣裳准备下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昨夜无休止的胡闹犹在眼前,没开始之前,她只当那是任务,可是开始以后,她才发现,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原来,书册上给你带来的视觉效果和亲身体验完全是两码事,赵可安不由得脸颊发烫,脑子里不受控制想起了昨夜的画面,耳畔不由得又开始轻痒,似乎那一声声克制低喘的“柔柔”犹在耳边。
赵可安捂着脸,让自己微冷的手给自己滚烫的脸降温,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驸马呢?”赵可安忽然发问,惹得她如此羞赧的罪魁祸首怎不在呢?
“驸马一早就练武去了,此时应该在沐浴。”夏荷道。
赵可安点点头。
钱嬷嬷忍不住出声提醒:“殿下,时辰不早了。”
赵可安立马穿鞋,站了起来,走向梳妆台的时候,眉头一皱。
似乎那一丝不舒服在下地走路以后愈发明显了,她就说,昨夜那样疼,今日就不可能好过。
赵可安冷着脸问:“是哪个庸医给驸马诊的脉,进宫以后定要治他的罪。”
屋内几人没有搭话,心虚的心虚,害羞的害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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