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留神的。”
时间到,王安离开之后等在外面的陆相宜专门请他到办公室坐了一会。
“尝尝,今年的明前茶。”陆相宜端着茶杯来到放到王安的右手边。“问个问题,你这练了多少年才练出这一身功夫?”
“两三年吧。”王安喝了一口茶,茶很香。
“两三年,你可真会开玩笑,就算是练二十年能到这一步的也是凤毛麟角,等等,你不会是说真的吧?”陆相宜望着王安。
“真的。”王安点点头。
陆相宜沉默了好一会,眼中的震惊的神色慢慢的退去。
“天才,佩服。”陆相宜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其实他对有真本事的人通常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过奖。”
一杯茶,十多分钟的时间。
“好茶,谢谢。”王安离开了守卫局。
次日,建康城,数朝古都,历史的厚重和现代的繁华相互交融在一起。
城外的一座山上正在举行一场葬礼。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或是神情肃穆,或是表情悲痛,有人还在哭泣。
“妈,您别太悲伤了,您放心,子泰的仇我一定会替他报。”魏子安轻声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子安,做事要注意些,最近可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呢,你和子泰在湖安的事情我们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压下来的。”一旁一个中年男子道。
“二叔,子泰也是为了爷爷。”魏子安道。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信呢?”中年男子道。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妈,您看,老天也在为子泰哭泣。”
葬礼完成之后一家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最终墓碑前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魏子安,还有一个人三十多岁,站在那里像是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刀,双手带戴着手套。
“郑长远最近的消息是在两个月前,曾经在西昆仑出现过,据说是在找金刚门的踪迹,他不太可能出现在湖安。
根据二公子雇的那几个人的描述,那个人的功夫很高,速度极快,练得的确是刚勐的功法。
据我所知湖安练刚勐功法的也就形意拳,但是那个武馆的馆主已经……他也没那个本事。”
“那个王安我总觉得有问题。”魏子安道。
“我去把他带来。”
“小心点,蝎子可能就是栽在他的手里,陆相宜在那,那厮狡猾的很,别被他抓到把柄。”
“明白。”
吧嗒,脚步声,风雨之中,一人疾驰而来,刚才还是十几米之外,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小心!”那带手套的男子急忙挡在魏子安的身前。
身子一压,一弹,然后窜了出去,和来人一触即溃,手臂上传来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抵挡。
他被一掌打飞,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落地之后翻滚几圈,迅速起身。当他起身的那一刻一个人已经落在地上,口中满是鲜血。
来人正是王安,他适才王安一掌打退拦在魏子安身前之人,然后就来到了满脸惊骇的魏子安身前。
魏子安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敢来建康,还要杀自己,这得多大的胆子?!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这个人应该远走高飞,逃到荒山野岭或者边陲小镇,找个地方躲着,藏着,祈祷不要被自己找到。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很多的想法。
他下意识的要张口,要怒斥,要呵骂,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胸口。
金刚禅掌,金刚拍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