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句,简直把苏流漓吓了一跳,忙靠近袁缺身边。
看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四下的环境更是幽暗荒僻,孤清冷寂,大家不禁都望着四下,好怕冷不丁从某处闪出什么东西来。
越是如此想,“鬼打墙”说法便越在心中成为可能。
“这……这什么鬼,打什么墙,有没有方法解呀?”花骨朵也有些害怕了,一直紧握着手中的鞭随时警防着。
贺莽笑了笑道:“我在民间了听到一些关于这种情形的传说,也知道有野办法可以解!”
时不待听到此,看了一眼贺莽,也笑了起来。
苏流漓轻轻地问道:“是什么办法?”
贺莽突然表情严肃斩钉截铁地说道:“尿!尤其是童子尿最是有效!”
时不待靠在竹子上笑着,而苏流漓和花骨朵两个女孩子却是惊大了嘴巴,一脸害臊又惊奇表情看着贺莽。
贺莽笑着继续说道:“我听说啊,遇到‘鬼打墙’之事,只要就地撒泡尿,然后休息一下再出发,就会没事啦,而且童子尿更厉害哦,那可以驱邪避凶的最好的原始武器,在我们几人当中,可能只有袁兄弟身上有这最猛的武器喽!”
袁缺被贺莽这么一说,顿生尴尬,他想不到在这情形之下,这贺莽还开这种玩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贺大哥,你在哪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故意胡诌瞎扯的吧?”苏流漓都难为情起来,所以这样故意轻斥着贺莽。
“都在这地步了,我可不是图嘴快而乱说,你们还别说,民间很多野办法对付一些不寻常的事还真是立竿见影的有效!”贺莽带笑地说道:“不如我们就在原地试上一试!”
“你恶心!”苏流漓忙躲到袁缺后面,而花骨朵也跑到苏流漓的后面,都让袁缺这样挡着她们。
“哈哈哈,看你们两个女孩子啊,躲错地方了,我都说了,这里只有袁兄弟身上有最厉害的武器,要说亮出这武器,也得袁兄弟试一把呀,你
们躲在他后面,难道想当场见证这伟大的时刻嘛?”贺莽被自己的话逗得大笑起来。
听贺莽这么一说,两人看了一眼袁缺,然后便都转身把眼睛捂住了,一脸恶心而难为情的样子。
“好了,贺大哥,你就别逗了!”袁缺对贺莽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对苏流漓和花骨朵说道:“你们别信贺大哥的,这哪有什么‘鬼打墙’,要不这竹林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迷障,要不这迷失回路就是人为的设计,待我们好好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点,总会有办法破解的。”
贺莽还是不心甘,说道:“哎呀,不就是举手之劳嘛,能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解决,何苦再去折腾呢,不就是姑且一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袁缺也算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周遭环境,但始终未能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他一时也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要不我们原路退回去,再回到那深潭边去,反正眼下天色已暗,说不定去到潭边还有很多野味可捡来烤来吃呢,顺道在潭边那么美的地方休息也算是种享受吧!”时不待这么一说,苏流漓和花骨朵竟然都笑着赞成。
袁缺说道:“时大哥此话也算是不是退路的退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们看呢?”
大家当然一致同意了,主要是天色已暗下,而且大家都饿了,一听到说烤野味进食,不禁那种饥饿感更让他们无法拒绝这种提议。
于是,大家迫于无奈,只能往回走。
如此又走了一段路,可是走着走着,袁缺又发现不对劲了,便停了下来,说道:“你们看到了吗?旁边全是贺大哥作的标识!”
大家看到的时候,几乎全都心凉透了,果真他们开始是往回路走,可是不知怎么的,竟然又反方向走上了他们刚前进的路。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家继续走,最后还是又回到了他们出发的原地,又到了贺莽劈断的竹子那里,再次回到跟关山越打斗的地方。
大家都累了,失望地就地坐了下来,一个个脸上泛滥着无奈与焦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下谁也说不明白。
“看来别想出去了,无论我们是往前还是往后,都会在这条路上打转来回,看来还真不是唬人,还真的碰上了‘鬼打墙’,大家还别不信,反正现在我是信了,我想试一下那野办法。”贺莽说话间,也是够无奈了。
天色已沉,暗黑加盖,已到了晚上时分了。
大家都又累又饿,此时还加上了心中悸惊,根本就再无心想其它的,就这样坐着休息一下也是一件美事,都不想再动了。
而且,竹林间开始传出了一些怪异的虫鸣鸟叫之声,听起来不禁让人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