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用于解毒的药材,水飞蓟,桃儿七,三叉苦,天萝水等,之前的大夫也给开过些,但是不见好转,这边意味着方知行所患之疾不简单。
“出事那天他和我们一起吃的饭,而且周围不可能有毒物,这难道是天降之疾吗?”方建很是悲痛地说道。
“我之后会查阅相关典籍,若是有了眉目了,便会回来找你的。”李弋阳对方建连声说抱歉,便准备离开了。
医者仁心,更何况此情此景,就如同躺在床上的孩子是十几年前的自己,那时他的父母便如同方建与其夫人这般焦急。
方建深知已无医治的办法,只好将李弋阳送至门外。
“小师傅,你也尽力了,这是些银子,虽然不多,你且收下。”虽然没能医治好,但是李弋阳毕竟舒缓了孩子的病症,方建虽是个粗人,但是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李弋阳自然摇头拒绝,说道:“方大哥,我跟随师傅行医五年,便没收过一分钱,更别提现在的身份,自是不会要钱的。”
方建这才想起李弋阳还是个僧人,于是点头说道:“小师傅的帮助我方建必不会忘记,以后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却有一件事需要方大哥帮忙,只是在这之前,卓大哥,能否让我帮你把下脉?我方才便见你一副瞌睡的模样,眼袋很重。”李弋阳询问道。
“没事,没事,我呀,就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不碍事的。”卓二河挠着脑袋,憨笑着说道。
但李弋阳态度很是坚决,他怕卓二河与方知行患了相同的病。
方建也担忧的说道:“只是把下脉而已,不碍事的,二河,就配合小师傅看看吧。”
“好吧。”卓二河将自己一双粗糙黝黑的手伸向李弋阳。
李弋阳双指扣在脉搏上,并未发现卓二河的脉搏有何异常。李弋阳这才放下心来。
“脉搏并无异常,这两天卓大哥你好好休息吧,如果必要,可以吃些中药补一补。”李弋阳叮嘱道。
“好的好的。”卓二河表面上答应下来,但是像他们这些工人,哪是说休息就能休息的。家里的经济来源可全靠这些汉子干活挣钱。
交代完后,李弋阳这才询问起正事来了。
“方大哥,我想与洛城主见一面,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李弋阳询问道。
“你要见洛城主?”方建有些惊讶。
“是啊,怎么了?”李弋阳不解方建为何惊讶,只是想去见洛白凌一面,难不成洛白凌还不让外人拜访吗?
“唉,没事,只是我们这洛城主前些日子遭遇到了刺杀,虽没伤及要害,但现在一直在府上静养。如今想要见他可能有些难了。”方建解释道,不过他又想起李弋阳特殊的身份,又讲道,“不过你可以去他府上试试,说不定会让你探访。”
“刺杀?”李弋阳心中一惊,脑海中顿时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性,“刺客抓住了吗?”
“跑了。”卓二河小声说道,“洛城主虽廉政清节,但也正因此而树敌,这刺客不用多想便是周遭城郡的领主派过来的。”
或许是朝廷派来的也说不定?李弋阳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方建拍了拍卓二河,示意他话太多了,祸从口出,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你要去洛府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方建说道。
“方大哥客气了,你这会儿也需要照顾孩子,我自己去就行。”
李弋阳连忙拒绝,他向方建和卓二河询问去洛府的路线,确定之后便准备与二人告辞。
“方大哥,我自当尽力翻阅书籍,确认令郎的病症。”临别之际,李弋阳还不忘再安慰方建一句。
“谢谢小师傅。”方建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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