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秦宴棠那荷包里面,装着一些碎银子,还有十片金叶子,足够他用的。
也不必担心秦宴棠,他是个有心计的,盘缠丢一次,肯定不会丢第二次。
姝姝抱着点心回到国公府。
听闻丫鬟说送凝君也已回府,就是脸色臭的可以。
姝姝笑眯眯的把点心分装好,让珍珠玲珑给各房都送了些过去。
自然也有宋凝君一份。
宋凝君回府拆掉珠钗首饰,发髻也放下,净面后躺在铺着白狐裘的贵妃榻上。
她头疼的厉害,春桃这会儿正替她轻轻揉捏额头。
外面小丫鬟捧着盒点心过来禀报,“二姑娘,三姑娘送了点心过来,说是同福胡同那家买的,送过来让姑娘也尝尝。”
宋凝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今儿跑去同福胡同就是为买这劳什子的点心?”
小丫鬟迟疑道:“应该是的,来送点心的珍珠姐姐说三姑娘今儿特意去同福巷子买的。”
宋凝君觉得脑袋越发的疼了。
甚至有些想吐血,喉间梗得慌。
她心窝子堵的不行,想把这劳什子点心给砸了,但又怕破坏她温柔贤淑的样子。
“你们拿下去分分吧。”宋凝君头疼道。
到了晚膳时,宋凝君没去正院,喊了春桃过来跟崔氏和宋金良说了声。
崔氏叹气道:“都说她额头的伤还没好全呢,让她莫要出门,偏偏是不听,眼下不舒服了吧,可有给她请郎中?再去把夏郎中请过来瞧瞧吧。”
春桃应承一声,退下去。
实际宋凝君也不是装不舒服,她是真的不舒服,头疼犯恶心,昏昏沉沉的。
用罢晚膳,夏郎中才过来,崔氏也过去看望一趟,夏郎中给宋凝君把脉后道:“二姑娘这是忧心所致的心思郁结,额头的伤倒无大碍了,我开两幅药吧,还请二姑娘放宽心思,莫要太忧郁。”
宋凝君低低的嗯了声。
崔氏安慰宋凝君叹息道:“你这孩子,那么多心思作甚,莫要多想,我同你父亲都是爱你的。”
只是这份爱,到底还是看着亲生孩子受苦那么多年的份上,有了丝迟疑。
宋凝君强颜欢笑,“母亲,并不是因为别的事情,女儿知晓您和爹爹对女儿是真心实意,我只是忧心别的事儿,大哥二哥都要参加秋闱,我有些担忧他们。”
崔氏道:“你记挂他们作甚,莫要多想,他们有他们的机缘,你且好好歇息吧,小厨房还吊着鸡汤,若是饿了就让他们给你煮碗鸡汤面用过再睡。”
宋凝君柔声道:“多谢母亲关心,女儿省得。”
崔氏离开后,宋凝君哪里还吃得下,她也洗漱后早早的睡下。
只是晚上没有做梦,关于少年郎的梦境没有了。
姝姝晚上用过膳食后,领着猞猁过去书房。
她白日还去药堂里头买下不少药材,这会儿过去书房配药。
是简单的驱虫药,给猞猁用的,既打算养着它,就要好好对它的。
猞猁已经能在沁华院自由活动。
这两日它对环境熟悉很多,有丫鬟奴仆从它身边走过,倒也不会龇牙咧嘴做攻击状,不过会很谨慎的竖着瞳盯着从它身边走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