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软又黏,霍笙受不了,捉住她的手要她替自己脱了铠甲。
阿练哪里会,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反将霍笙弄得更躁,自个儿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精光。
汗水沿着肌肤的纹理流淌出光泽,喘息声粗重而滚烫,满满都是急切的渴求,霍笙抚摸着身下少女娇嫩的肌肤,摸索着将她打开。
“宝贝儿,放松点,让我进去。”他亲她的耳垂,带着热力的呼吸喷在同样滚烫的肌肤上,额头汗水淋漓,滴在她的头发上。
阿练的心怦怦直跳,尽力柔软了身子去接纳他。
破除了障碍之后进入,霍笙险些支撑不住地倒在她身上,头脑中一片眩晕,几乎有片刻的失神。
随即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身下的少女被他吻住了嘴唇,却还是有破碎的低泣声溢出来,可他停不下来。
他柔声哄她,要着她的动作却又急又重。
积累到顶点,终于忍受不住地释放出来。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阵轻颤。
霍笙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从眉心一直亲吻到肩头,闭上眼,与她额头相抵。
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
诸吕之乱平定,齐王罢兵,颍阴侯灌婴率军回长安。
朝中大臣以代王刘恒年长,为人仁孝宽厚,其母家薄氏谨良为由,立代王为天子。
代王九月至长安,数次推让而后接天子玺。刘恭退居少府。
诸事妥当,霍笙将王印交出,自请为庶人。天子见其意已决,遂不再阻拦。
府上的奴仆皆已散去,霍笙与阿练出长安。
张辟疆前来送别,微叹道:“虽说非刘不王,但你有诛吕氏这样的大功在手,旁人还能说什么不成?你倒好,放弃得这样潇洒。”
霍笙看了一眼身旁的阿练,笑着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那些。”
张辟疆有些理解地点点头,又道:“往后打算去何处?”
“还未想好,边走边看吧。”霍笙问他,“你那边怎么样?”
张辟疆知道他问的什么,答道:“我向阿昭解释过了,不是你派人杀的临光侯。”他一时还改不过来称呼,随后叹了口气,“虽说是乱贼,到底是阿昭的母亲,我也不好太刺激她。”
霍笙点头,向他道:“那你们保重,有缘再见。”随后与阿练向他辞别。
张辟疆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在视线中消失,随后打马回城。
另一边阿练与霍笙出城未远,忽有一骑疾驰而来,远远地在身后呼喊。